后传来的热度,腰肢稍微扭动挣扎,手掌禁锢的力道就会随之增加。
无论是体型亦或是力量,两人相差悬殊,这时,严鸣远才意识到,他压根没法挣脱对方的怀抱,两人正以一种既亲密又扭曲的方式相拥。
“你、你放开……”严鸣远艰难扭动腰身,手掌反扣在白逸飞青筋鼓起的手臂,试图把禁锢住自己的那条胳膊移开。
身体刚刚翻转过来,后腰处忽地抵上一个硬热的物件,严鸣远顿时不敢继续动弹,同为血气方刚的少年,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头顶适时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抵在尾椎的那根热棒激动地弹跳几下,严鸣远吓得更加不敢动弹,表情呆滞一瞬,身子立即龟缩起来减少两人的接触面。
此时的严鸣远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正躲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白逸飞眉眼不自觉上扬,脸上流露出得意的神色。
见怀里的小兔子不再乱动,白逸飞顺势将下巴搭在严鸣远肩头,幽幽道:“严叔叔和我妈不是说让咱俩好好相处嘛,都是兄弟抱一下怎么啦?我只不过有点好奇你身上的香味而已……”
兄弟哪有这样抱的?更何况,你那硬挺的老二正杵着我后腰呢!
严鸣远在心底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但由于体力悬殊,他还是尽量温和地劝说对方松手:“那个……兄弟之间友好相处的方式有很多嘛,或许我们可以试试别的。而且,白阿姨让我给你补课,这才是重中之重!”
就当严鸣远试图将这奇怪的话题拉回正轨时,缠在腰间的大掌不知何时滑向大腿,猝不及防摸向隐藏在裆部的那坨肉根。
严鸣远条件反射般整个人抖了一下,温热掌心精准攥住鸡巴头揉搓,猝不及防袭来的刺激逼得他溢出一声呻吟,被揉按的阴茎兴奋地跳动几下,竟然产生想要抬头的冲动。
“哥哥的身体看起来很敏感嘛。”长指抚摸过微微翘起的茎身,掌心擦过圆润的鸡巴头,往根部探向两颗鼓胀的囊袋,“份量也很足,就是……没我的大……”
“你在放屁!”关乎男人尊严的较量终于引爆严鸣远的怒气,趁着白逸飞正得意洋洋地把玩他的卵蛋,严鸣远偏过头朝着结实的胳膊来了狠狠一大口。
胳膊上传来明显的钝痛,白逸飞吃痛地松开手,严鸣远趁着松开禁锢的间隙,一溜烟地跑了。
事情发展过于迅速,以至于当白逸飞反应过来时,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人,而吓坏了的兔子早已不见踪影。
他抬起手臂察看上臂钝痛的位置,两排清晰牙印深深印在皮肉上,他不怒反笑,随后自言自语道:“小兔子的牙齿果然很厉害。”
他迟早要将这只逃跑的兔子抓回来,然后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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