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一个未关闭的窗子里翻进了屋内。有未睡的人见到她后发出了惊呼声,将屋子里的其他人都惊醒了。
“嘘,别不出声”,她做了一个国际通用的禁声动作,用英语说道。
蓝青蹲下身,迅速的给被绑的人解绑。
“你警察吗?”。
“你是那个国家的人?是有人来救我们吗?”。
“你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
一群人就像看到了希望,围着蓝青小声的询问。甚至还有个日本人唧唧呱呱的嘀咕了一大堆的话。
“安心等待救援,马来西亚的军方很快会登岛来接你们”,她六点出海前报了警,并且在船上留下了追踪器。最迟明天中午,就会有人来救他们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傻b听不懂英语,见有人给他松了绑,手舞足蹈的打开了门往外跑。门口的守卫抱着枪凶神恶煞的一脚将那个人踹了进来,见屋子里的人都松了绑,举着枪就要扫s。
蓝青立刻冲了上去,双手分别抓住了守卫的枪,夺过枪用枪柄砸晕了两个守卫。
她扫视了屋子里的人,指着两个和守卫皮肤颜se接近的两个男人,开口说,“换上他们的衣服,你们守住门口”。
两个男人很听话,立刻换上了守卫的衣服抱着枪站在了门外。
蓝青如法pa0制的救了七八间屋子里的人后,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依照她多年的作战经验,一个让多国政府头疼的海盗集团不可能会这么弱。
人数不对,武器也不对。
海盗不可能没有重型武器,远程设计和定位pa0是海上作战的必备。
就在这时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从不远处传来,随即传来的是一阵高分贝的饶舌音乐,蓝青立刻朝着声音急步而去。
灯火明亮的二层小楼外几十个守卫将小楼围住,蓝青移动磁场宛如隐身一般的被黑夜遮掩,她越过看守从窗户跳进了屋内。一gu子烈酒混杂着男人的汗味扑鼻而来。
蓝青眉头微皱了一下。
不大的屋子装修的富丽堂皇,墙壁上密集的挂满了各种动物的标本。鹿,狼,狐狸,象牙,无数蓝青能叫出名字的珍贵动物,像小摆件猖狂的挂在那里。屋子的中央三十多个赤条条的小男孩跪在地上,被人用枪b着扬起头,像食物一样供沙发的人挑选。
不远处一个白人小孩正在遭受侵犯,他满身的咬痕,双腿间鲜血流不停已经在地板上积成了小血洼。小孩奄奄一息了,在他身上撞击的中年男人却丝毫不减x趣,随着小孩的气息变弱,他倒越发兴奋嘴里发出满足的sheny1n声。
沙发上正在喝酒的人虽然满身肌r0u,可皱纹的脸出卖了他的年龄,那双浑浊的眼睛充满了y1nyu,激光般的视线在少年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了温良身上。
一众小伙子里,温良那一身洁白无瑕的皮肤实在打眼,双腿间的男根粉得像花ba0,又neng又鲜。如果不是那两条毛毛虫一般的眉毛拉底了颜值,他第一天就会被这群变态玩儿si。
几天下来b他漂亮的都玩残了,沙发上的老男人手指还是落在了他头上。
温良见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鼻子拼命的哼,鼻涕眼泪糊一眼。他还将脸往地板上砸,像个可怜虫求饶磕头,把本就不好看的脸弄得更是惨不忍睹。
沙发上的老人眯着眼睛盯着他,拿起手边的金se手枪慢慢起身走到温良跟前。老人弓身满是茧子的手掐住了温良的下巴,手枪漫不经心的在他嘴巴上游走,“是要吃老子的d,还是吃taade子弹”。
咖喱味重得呛人的英语让人想笑,可此情此景谁也没胆子笑出声。
到了这一步温良也不装傻了,他呆滞的目光落在一旁被活活jsi的白人小孩身上。眼睛里闪过一丝绝望,他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温良挺直腰,表情虽然僵y倒真有几分军人后代的傲骨。
老人嗤笑一声,对着他的手臂就是一枪。
啊~~~
少年尖叫一声,抱住受伤的手臂,整个人失重的一头倒在了地上。
灯嗤的一声黑了,黑暗中传来一阵咚咚咚的高跟鞋声,不急不慢,让屋子里的其他人莫名的觉得发怵。
手握金枪的老人大声的用马来语喊了一句,就见到一个长发如妖的nv人手握一把锋利的金属长棍,朝他的心脏一t0ng。速度快如鬼魅,他不过只眨了一下眼睛,nv人就消失了。
老人的尸t倒地,被吓坏的海盗对着沙发乱开枪。
蓝青的速战速决,招招必杀,她穿梭在黑暗中将一群海盗像杀j的t0ngsi了。
灯亮了,劲爆的音乐声中,她提着一根蛇纹棍站在一堆的尸t中间,那长到脚踝的亚麻se长发像海藻柔软的飘荡,白se的衬衫在灯下白如雪。
她居高临下,和趴在地上温良对视。
四目相对。
一个宛如神祗,一个狼狈如狗。
看着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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