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着门口。
景逸身子隐在树后,板着身子站着,眼睛一直盯着清蔓,他只觉着心里乱得很,脑子里什么也办法思考,就这么默默地陪着站了一夜。
天刚刚泛白的时候,清蔓终于挺不住,眼睛一黑就直挺挺地往后倒
“小姐!”
月儿连忙接住,景逸想冲过去,却踉跄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腿已经站的发麻,他低头用力锤了几下,就大步出去从月儿手里接过清蔓,带她回了院子。
齐夫人一听清蔓晕了,急的立马站起来,眼前却是一黑,又软着身子倒下,半天回不过劲来。
景逸刚把清蔓放到床上,清蔓就醒了,景逸惊喜地看着她,想说些什么,嗓子却哑得说不出话来。
清蔓微微晃了晃头,好不容易眼睛可以聚焦了,又撑着身子要起来
“小姐,小姐你这又是要去哪?”
清蔓挣开两人的手颤着起了身
“不许去!”
景逸再次紧紧握住清蔓的手腕,语气有些凶狠,清蔓挣了两次挣不开,于是转过头盯着景逸的眼睛
“我不!我要嫁的人只一个,旁的人,我绝不嫁!”
景逸惊地退了几步,清蔓咬着牙站了起来,一步三晃地往外走,景逸看着清蔓的背影,不知怎的觉得鼻子有些发酸,怎么今天眼睛雾蒙蒙的?啊!定是昨夜没睡的缘故。
“叮,好感+15”
清蔓走几步喘一会,好容易到了齐夫人院子里,又走到中间跪下了,齐夫人喝了碗参汤气终是匀了,又听见清蔓在院子里跪下,眼泪一下子没忍住掉了下来。蔓儿是她一手带大的,从小身子就不好,平时就是咳两声自己都心疼的不行,昨个跪了一宿,还不知道要病成个什么样子,她一直都是个懂事的,怎的这次就这样倔!这做母亲的永远都赌不过儿nv,她心里是又急又气又心疼,在屋里怎么也坐不住了,让李妈扶着就去了院子里。
她站在房门口,看着清蔓颤着身子,脸都发白
清蔓一连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勉强行动,期间母亲和大姐三妹都常来走走,只景逸不见踪影,清蔓每日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门口,看得月儿心里发酸
“小姐,您别等了。少爷不在府里。”
清蔓身子一僵,默默把脸埋到了被子里。
外面对清蔓拒婚一事传得很难听,一个nv儿家这样的做法真真是不要名声了,都在猜测这将军府的二小姐怕是早就和人私相授受了,不然怎的拒绝了这样好的亲事,也说她不知好歹,仗着自己有些美名便不知高低。月儿不敢将这些话跟清蔓说,只每日陪着她在屋里呆着,尽量说些逗趣的,让她开心些。
那李老心里也是气不过,自家的儿子哪里不好,那nv娃娃还敢看不上,连带着看景逸都有些不顺眼,每日发狠了c练他,景逸没说什么,只觉得这样每日jg力耗尽了,回去才能睡个好觉,省的夜里总翻来覆去地想她。
“啧,你怎的又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子?”明翰斜倚在门边嫌弃地看他,景逸甩了甩头大步出门,“诶诶诶,你这叫我出来又不理人是怎个意思?我小爷是好耍弄的?”明翰跟在后面不满地叫,景逸进了酒楼照例去了上间,点了菜也不吃,只埋头喝酒。
“诶,我说,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明翰有些奇怪,他看景逸不理人,想了想,这小子莫不是为自家妹妹闹心?于是叹了口气劝道,“哎,你家妹子这次怎的这样混?平日里看着也是个晓事儿的,这是有了心上人了?”景逸手一顿,仰头又饮尽了一杯酒,明翰看他这样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又絮絮叨叨说了好些宽慰的话,说到后面明翰也有些无奈,看他这样子别的和自己被拒亲一样,忍不住调侃了句,“当年那礼部侍郎的nv儿若是有你家妹子这份心,你们也不至于走到这个份上。”
景逸心一紧,好似又看到清蔓倔强坚持地看着自己,“我要嫁的只一个,旁的人,我绝不嫁。”心里怎么就这样又酸又疼?这家的酒也太冲了,冲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景逸摇摇头,这二妹怎的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他眨眨眼,却感觉自己怎么也摆脱不了清蔓的影子。
“叮,好感+5,好感度50”
“诶诶,你可别再喝了,你明日还得去李老那的,若是耽搁了,他可不得罚你一层皮!”说着就夺了景逸的酒杯,他使劲把景逸搀起来架在肩上就往外走,景逸乖乖地把身子靠着,“嘿,你倒是会省劲儿!”明翰笑骂了一句带他回了将军府。
景逸到外面被风一吹,脑子清醒了些,“这,少爷这是怎么了?”清风赶紧上来搭把手
“别说了,自个儿犯浑呢。”明翰把人一丢r0ur0u自己的胳膊,看景逸还有些不清醒的样子,又偷偷踢了一脚才觉得解恨,“嗯,那我走了,你自己好生照顾着吧。”
“诶!”
景逸进了院子,晃悠着身子摆脱了清风自个往外走,“少爷,少爷您这么晚了又要去哪啊?”
“我,我得去看看,省的她老在我眼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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