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生刚来京城,就被这里的繁花似锦给迷了眼,白日是十里长街市井连,月明桥上看神仙。夜晚则是,夜市千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
一时被太多美景环绕,胡生感觉头晕晕的,做为一只刚化形不久的小狐狸,他还不太能适应人类的热闹。
夜晚,顺着人群,胡生被挤进了一栋花楼,里面人影攒动,浓浓的香气如云般将胡生包围。
正待胡生要逃开的时候,只听得周围人一阵惊呼,紧接着似有什么从上空滑过。
胡生抬起头,就见一架花藤做的秋千吊在半空,秋千上坐着一个白衣人,身着纱衣随着秋千的摆动,长长的轻纱自胡生脸上扫过。
“心纤纤眼波转转长夜伴你你莫愁,心思思你笑笑痴楼上有笙吹奏,今夜莫在归去共听更漏。”
略带沙哑的声音唱着一首靡靡之音。
胡生已经彻底痴了,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那坐在秋千上的人,完全没发现他身边的人都是各做各的事,都没注意到这突然出现的白衣人。
“你是谁啊?”胡生痴问道。
回答他的是一阵轻笑,然后就是一片轻纱扫过他的面颊,“你随我来啊。”充满诱惑的声音响起。
眼见那人手握花藤,站起轻轻一跃跳到了二楼,胡生连忙追过去。
白影似一缕烟,在人群中若隐若现,胡生追的越发急早已迷失了方向,直到两人一同跌入一个房间,周围嘈杂的声音瞬间消失。
“你究竟是谁?”胡生再次问道,“我觉得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你。”
“小狐狸,你怎么会见过我?”
“你怎么知道我是狐狸?”胡生歪着头好奇地问,“你是什么变的?”
“哈哈哈,”那人笑起来,“我是人变的。”
“不,你肯定是妖,”胡生极为认真地说,“你是不是也是狐狸变的。”
“我可不是狐狸,你猜我是什么妖。”
正在说话时,胡生忽然觉得腰间有什么东西正在收紧,他下意识地摸去,只觉触手滑腻,低头一看,顿时惊到,原来那竟是一条细长雪白的龙尾。
“白,…白龙?!”
龙族轻易不入世,如今在人间行走的只有一条龙,那就是当今的国师白钰!
“小狐狸,猜对了吗?”白钰收回龙尾,变回修长的双腿,在白纱下若隐若现。
“原来你是国师,”胡生满眼的懵懂,“所以你是来杀我的吗?”
做为狐族,胡生的相貌自是精巧,然而他年纪小,见识少,艳丽的容颜搭配上如稚子般天真的神色,加之眉心天生一点红痕,不像化形的妖反而像误落尘间的仙童。
“为什么这么说?”白钰撑着脸问。
“国师不都要杀妖降魔的吗?”胡生突然凑近,与白钰对视,两人鼻息交融,“所以你会杀我吗?”
“不会,”白钰手抚住胡生的肩,将人按倒在地,“不过你得付出一点代价。”
“我叫胡……”胡生刚要说话,就被一根手指抵住了嘴。
白钰贴近他的耳侧,低声哼着曲调,“今夜是你拥有任你多多手,又爱又狂三杯暖酒,不必细问你是谁。”
充满情欲的曲调钻进耳中,胡生却觉又几分伤感,当下皱起了眉,眼中也蕴起了泪。
“怎么了?”白钰问道。
“我们以前真的有见过吧?”胡生急着要一个答案。
白钰伸出手指在他的眉心轻抚,“你的这一抹红痕,是我给你画的。”
“这是我从出生起就有的。”
“你见过自己的父母吗?”白钰问。
胡生摇了摇头,如实回答,“没有,族长说我爹娘早就去世了。”
“呵,”白钰哼了一声,突然间指尖点在胡生脉门,一股劲力传进去,胡生控制不住地显露出狐耳和狐尾。
白钰抓住他的尾巴在手中玩弄,“你全族都是红狐,就你一只白狐,竟然也没怀疑过,我的血怎么会生出……”他忽的住嘴,撇过脸,低骂一句,“蠢货!”
“你怎么知道我族里只有我一只白狐…啊…”
白钰揪着胡生的尾巴,“再问蠢话,我就把你这尾巴拽下来做拂尘。”
胡生小心地拽回尾巴,连忙抱住,含泪点头。
“本来以为你也该修成九尾天狐了,没想到竟然只有三尾,这样微末的修为,也敢到京都来,只不够给我丢人的。”白钰声音冷厉,不再似刚刚唱艳曲时的低哑。
胡生委屈道,“如今天道打压妖族,我能修得三尾已经不容易了。”
“过来,吻我。”白钰看向他。
“什么?”胡生愣住。
白钰靠近,搂住胡生的肩主动吻上他的双唇,“蠢货,双修这种事还用我来教吗?”
他手伸进胡生衣衫内,在胡生身上撩拨,眼波流转间满是风情,简直比胡生还要像个狐狸精。
“嗯哼…”白钰双腿纠缠慢慢蹭着,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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