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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箫没有说话,依然紧紧盯着他,盯着他的唇。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李月白立刻撑住地面要站起身。
秦箫一把摁住他的肩扑过来,李月白反应极快,顺着她的力道下滑,然而他的额头还是接住了那个吻。
海里的鱼群逐渐被夜光浮漂吸引,在周围来回徘徊,却并不上钩,渔夫折了一根夜光棒挂在船边,起伏的海面倒映着蓝色的光。
秦箫低头压过来,第二个吻准确落在男人的唇边。
李月白偏头躲开:秦箫,你清醒一点,我马上就出
秦箫扳回他的脸,堵住唇,把他的声音淹没在唇齿间,这不是吻,几乎是啃咬。
唔李月白的身体也开始发颤,却并不是因为疼痛。
过了片刻,他忍无可忍开始回应,含住她的唇轻吮,不同于她的粗鲁,他的吻温柔而缱绻,更像是安抚。
给我给我秦箫一边吻,一边低喃,抚摸着李月白柔软的细发,把他压向自己。
李月白一下子岔气笑了,赶紧分开嘴唇,他抵着她的额头说:我不能这样,你会恨我的,放过我这一次吧,忍一忍,秦箫
她充耳不闻,歪着脑袋,凑在他的脖子上杂乱无章的舔咬。
别动了,乖,听话,让我走,我会把门锁好李月白稍稍后仰躲避。
秦箫被他说话时滑动的喉结吸引,伸着舌尖舔了一口,在瓷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水印。
李月白突然闭嘴了,由着她含住自己的喉结吮吸,他像一只被猛兽叼住喉咙的猎物,一动不动,双目呆滞地看着雪白的墙壁,瞳孔一圈一圈涣散,变成一汪空潭。
渔夫的钓竿微动,鱼儿上钩了,他连忙攥紧鱼竿收线,准备收获今天的第一杆。
然而危险也在逐渐靠近,海面波涛开始起伏。
客房的灯突然灭了
空气中响起了金属碰撞音,紧接着是一道短而促的拉链声。
李月白轻力抱起秦箫,将她抵在玄关侧墙上,挺身而入。
哼秦箫勾紧李月白的脖子,背靠着墙不停地抽气,疼、我疼
李月白抑住气息一声不吭,过了足足三十秒,才长长呼出一口气,他轻吻秦箫的头发,在她的耳边轻声安慰:对不起一会儿就好了,乖了,马上就好
诚实的孩子必须说到做到,没多久,李月白就放下手臂,老老实实垂在身体两侧,把主动权完全转交给她。
秦箫呼吸变得急促,腿圈着他的腰,仰头抵着墙轻喘。
她的鼻腔发出细小的哼哼,边哼边喘,像一只呜鸣的幼兽,既有凶残的性格,也有脆弱的血肉。
李月白轻柔地拂开秦箫脸侧的长发,捧着她的脸,歪过头亲吻她的唇角。
秦箫无意识地从唇侧伸出舌头回应,却被男人含住舌頭往下拉,合不上嘴,唾液只能顺着唇舌下滑,吸溜一声被人尽数吮净。
忽然她颤了一下,拖长了哼音,李月白感觉腰间发麻,不由屏住呼吸。
哼声的尾音戛然而止,秦箫哆嗦着松开腿,身体顺着墙面无力下滑,李月白小口低喘着,连忙用手托住她抱稳,朝落地窗旁的床走去。
秦箫下巴搭在男人的肩上,在对方脖颈上闻到了汗味,那是一种清寒的味道。
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牛奶香。
好闻。
仿佛置身于松林间的小木屋里悠闲地煮着一壶牛奶,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些细小的汗珠。
味道咸咸的。
她嫌弃地呸了一口,继续迷恋地嗅着。
嗅着嗅着味道不见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被人放在床上,什么也闻不到了,她不甘心地抬脚勾着那人的膝盖,把他往自己这边带。
李月白脱掉手表和枪套,扯松领带,正要解袖扣就被秦箫勾住了腿,便顺着她的力道单膝跪上床边。
他原本想把身上的金属物全部取下,避免划伤,但是被缠得没法动弹,只好先俯身吻吻她的额头,把人翻过去趴好,扶稳腰侧。
面前的落地窗视野开阔,大海,灯塔,以及远处的船影,尽在眼前。
唔秦箫猛地揪紧了身下的被单。
她撑住左臂防止倒下,背过右手按在李月白的腿后,把他用力压向自己。
远处海面的地平线上冒出更多的船影,由于海上刮起大风,渔夫们、垂钓客们纷纷开始返航。
嘛,天气预报总算准了一次。老渔夫不满地撇撇嘴,不过他已经有所收获,不算太糟糕。
现在他要快些反回岸上,否则很可能命不保夕。
毕竟金钱与生命,后者才是大前提。
暴风中的灯塔顽强不催,给小船们指引前行,平日里它只是养眼的建筑,在危险来临的时候,它便是坚定的引路人。
灯塔上耀眼的光芒穿透黑夜,从海岸边的树林轻飘飘掠过,然后照亮波涛起伏的海面,最远甚至能抵达地平线。
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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