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完全全的放空,纯粹的无机质。
这让Lee想起了一个人,还没等他细细品味,面前的女孩腰身一挺,向后仰翻,他手上脱力,一下子落空。
顾悠两腿交叉圈住他的脖子,用温软的肚子压住男人的眉眼口鼻,手上按着他短短的寸头使劲儿往自己怀里闷。
Lee鬼使神差地放弃了反抗,他摸索到身侧的调节开关放平座椅。
顾悠从他头上翻掉到后座,她眼疾手快地伸手拉住他的T恤下摆,随着翻滚力道套他脸上,顺便抬膝顶了他脑袋一下,接着,左手打开后座车门,迅速跳下车朝警署里面跑。
Lee:
寥寥几辆车在路道上驶过,抛下尘烟的呼啸声,吉普车里静谧无比。
Lee把衣服从头上拉扯下来,没心思去追人,反而对着车顶发起呆,默默回味着女孩那像极了秦箫的眼神这足以成为他放她一马的理由。
愉悦的、愤怒的所有情绪都消散得无影无踪,脑子里只剩下轻描淡写的惆怅。
好半天,他回神坐起身,准备驱车离开去办正事,手一摸,车钥匙孔处空空如也。
Wicked girl!
原本感冒堵塞的鼻腔忽然就通了气,他现在非常后悔,刚才怎么没把那崽子拖回来重新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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