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确认他是在喊我还是在他心里的那个人,看来他只是沉溺在自己想像的激情中:「呃、哈……快啊、快s……」但他似乎没能顺利解放,甚至换个姿势跪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呜咽。
「唔嗯……」对待自己的动作越发粗暴,却迟迟不见任何yet喷溅出来。
「嗬嗯……」他痛苦又焦急地拱起身躯:「快啊……在她回来之前……哈啊……不可以让她看见……」
「为什麽不能让我看见?」我忍不住开口。
「啊啊!」他错愕地起身,拉起被子遮掩:「你、你什麽时候……」
「这麽久都没s……昨天不是0几下就s得k子都sh了?」我好奇地走近他,而他窘迫地把自己藏进被窝里。
「为什麽不能让我看见?」我又问了他一次。
「你已经不是需要我喂养的血奴……如果我还想要你,就是你说的……想跟你生下後代才让我产生慾望吗?」他yu哭地摇头解释:「我没有、我不希望你觉得是那样……」他半张脸埋在棉被里,简直快哭了。
听到这般说法的瞬间,心脏像被人狠狠掐一下。
不久前,伊奈以人类的立场告诉他有这种yuwang很正常,因为对一个地球人而言,ai一个人想跟他生下後代是很正常的……
此刻他却因为不能克制的慾望踩在nv巫痛恨的底限上,无助地哭了出来。
「傻瓜路易。」我怜惜地低喃。
他却哭得更加凄惨。
喔……我想起来了,上次这麽叫他也是在这个房间里,虽然是以地球人的记忆和身分活着,也是他六百年来第一次深ai的那个伊奈。
我实在对ai哭的人没办法……
放眼历史长河,没有一件事能用眼泪解决,但总在无数个历史事件里,有无数人留下泪水。
而我经历的太多,对於历史中可能发生的悲剧都麻痹了,身为第五nv巫的我,上一次流下眼泪是什麽时候?
已经……遥远到太过模糊。
或许是世界分割後不久,曾经因为独自一人太寂寞,被某个长得像巴德尔的男人欺骗,将他困在结界里用大火焚烧的那一刻?
还是在千年以前,去地球躲避拉贵尔的时候遇到对我情深义重,寿命却短到让我不愿再以nv巫身分接近人类的男孩呢?
「别哭了……」我扯不开棉被,只能拿着手帕钻进去擦掉他一脸涕泪。
「嘤嘤……」他接过手帕胡乱抹脸。
「我没有把你当成那些欺骗我的男人。」我用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泪水,分不清ch0u咽和sheny1n的差别。
「真、真的?」他从棉被中露出双眼,x1x1鼻子问。
「嗯。」
「伊奈!」棉被高高掀起,他扑抱过来的瞬间我没有躲开,反而揽住他的腰,一手下探到腿心紧紧握住被他哭到半软的柱身。
「唔嗯──!伊奈……不要……」
「为什麽不要?」
「会、会弄脏你、你的裙子……」路易挣扎起身,不过被我紧紧握住,他哪儿也去不了。
「哈啊……不、不要……」他跪趴在我身上呜咽颤抖。
「你再说一次不要,我就如你所愿不再碰你了。」我将他窘迫的神情尽收眼底。
「嗬呃……伊奈……啊、啊……」他靠在我耳畔恍惚sheny1n:「要……要s了……哼嗯……放……放开我!」我加快套弄的速度、轻咬他的耳际,直到他浑身止不住绵密的颤动,浊ye从我的指缝间喷散开来。
「哈。」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啊啊……」路易瘫靠在我耳畔困惑喃喃:「为什麽笑……」
「没什麽,我在想等会儿得跟南娜要一套新衣服。」
「嗯……伊奈……」他眷恋不已地蹭着我的颈窝:「你好香……」
现在我知道他说的是灵魂的气味,不禁猜想,ai──这种情感是否会因为他的执着而永恒?
就像巴德尔和南娜的执着,使他们在相隔六百年後活下来并且重逢。
「如果哪天我消失了,你能靠着这个气味找到我吗?」
「嗯?」他迷茫的眼神开始聚焦,直起上身认真思考起来:「原来……这个能力是这样用的?」他想了想,对我扬起微笑:「会,我一定会找到你。」
「如果我投生到全新的身t里,没有记忆、没有nv巫的能力,你也会来找我吗?」
「当然会,虽然你不一定会再ai上我……」
「那我还真的不懂什麽是ai了呢……」我无奈地笑道:「没有相ai的记忆、没有强大的能力,甚至可能也没有美貌的我,你为什麽还想来找我?」
「……。」他茫然地望着我,似乎也不知道答案,最後只是傻笑道:「是啊……为什麽呢?为什麽就算你忘记我,我也想去找你呢?」他垂下眼来,发出长长的叹息:「可能……是因为我不想彻底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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