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不住补充一句:“您还是做些避孕措施吧,而且行床事最好照顾一下女方,她体弱禁不起您的无节制。”言易甚只抛给她一个不要多管闲事的眼神,说:“没什么事你就走吧。”许尤夕醒来的时候,看到了床边的避孕药。而她身下还是疼,混乱的记忆在脑中打架。甚至有几个画面,是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和言易甚下体相连,丑陋的东西疯狂进出自己的身体。简直疯了……眼泪夺眶而出,许尤夕用手背擦着眼泪,看到了手腕上的青紫,越哭身上越疼,她被侵犯了,被一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亲人。她恍惚间看见了伯母,她温柔地对着自己微笑,但是突然,伯母的眼睛开始流起血泪,恶鬼索命般地冲她嘶吼:“你怎么能和我的儿子上床!”“荡妇!!!”许尤夕尖叫着躲在床角,捂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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