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我是说,你是我的妻子。”
沈幼航几乎跳起来,心里忙call系统:你不是说删除记忆了吗?
系统好像断线了,一直也不回他。倒是弹幕都被炸出来了,一时各种猜测层出不穷,直播间热闹非凡。
“……傅老板,我结婚了。”沈幼航强装镇定。
“我不介意的。怎么说,我有一种奇妙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傅侑言摩挲着他腕上的菩提珠,沈幼航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几乎是惊慌地发现大门不知什么时候被关上了。
身后的男人像蛇一般地缠了上来:“航航……”
沈幼航白玉般的耳廓被傅侑言含在嘴里舔弄,他急得鼻尖都红了:“不是,我有丈夫了!这是不对的……”
“真可爱。”可男人只是如同纵容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对着他笑,手却缓缓地往下伸,对着他柔韧细腻的肌肤又揉又捏。他很快便卸了力,只能靠在傅侑言怀里喘息。
他的衣物刚穿上没多久又被剥了下来,傅侑言更是用两指夹住已然悄悄挺立起来的乳头揪揉,弄得他只能拽住男人手边的袖口呻吟,价格不凡、绣着竹叶纹样的锦缎被细白的手指揪得皱皱巴巴,可惜没有一个人在意它。
等到他察觉到身上那只手探入了那口尝过很多肉棒的肥穴之际,却已经来不及了:“等等!”
他紧张得声音都变了调,可无论他如何夹腿也无法阻挡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分开他肥嘟嘟的、艳红的阴唇,往湿润得不像样的逼口一摸,便抬起手给他欣赏指节间粘连的白精:“看来,来之前已经吃了不少啊。真是个为食猫。”
那一句“为食猫”是用粤语说的,沈幼航知道这个意思,顿时羞得眼尾都红了。然而那只手并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双指呈爪状,一直旋进小逼深处,像是要把逼里的精液都挖出来似的:“航航的小逼好脏,怎么办呢?嗯,你说怎么办呢?”
指甲剪得很干净的手指在小逼里四处撒欢,对着软肉又挠又扣,刺激得逼里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淫水来。小逼又酸又痒,连胀红的阴蒂和敏感的尿眼也不时被指腹拂过,酸软得不成样子。沈幼航根本受不了这个,当即便福灵心至,哭着求饶:“啊不不,不要弄那里……那就,那就让你射进来弄干净就是了……啊啊啊不要碰哪里!阴蒂也不要拧,要去了要去了……唔啊!”
谁知傅侑言闻言,低头狠狠地揪起那淫贱不堪的红肿阴蒂,直接将它整个拽出了包皮的保护范围。拧长成条状的阴蒂在失力之后又慢慢缩回包皮里,只是红得更加厉害,变成了垂涎欲滴的娇艳模样。而沈幼航也胡乱蹬了两下细长的双腿,便翻着白眼吹了傅侑言一手。
沈幼航狼狈不堪地喘息着,泪流满面,整个臀部和大腿根湿淋淋得一片,连白皙的小腿肚都轻微地颤抖着。在他尴尬无措之际,让他更加眼前一黑的场景出现了:木质的大门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一道年轻活泼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叔,你搞乜哇?大日头嘅关门,别人睇了以为我哋……”
直到看清屋内的情形,这穿长衫却又把下摆扎进腰间,穿得不伦不类的人才瞪大了双眼,显出十分震惊的样子:“我丢,小叔你点食独食啊。”沈幼航见他黑褐色的眸中燃起了熟悉的欲火,他又用撇脚的官话说:“多少钱一次?加我一个。”
这人竟把他当成了出来卖的!沈幼航脸都气红了:“我不是……!你,我们见过的!”
傅安以只是关了门,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还真见过,是你啊。”他端详了片刻,还是摸着脑袋说:“我还想问,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啊?你怎么这么脸熟呢,看见你我就觉得亲切,好像上辈子我们两个做过夫妻一样……”
他滔滔不绝,吵得沈幼航头疼,自己竟从不知道傅安以是这样一个碎嘴的特性。傅侑言也脸色不虞:“不敲门就进来,安以,你是这样没有礼貌可言的人吗?”
傅安以却丝毫不惧:“可是您也不是在干正经事啊。加我一个吧,我保证不说出去,以后沈先生找我办事也方便。”
傅侑言只是沉默着,趁着傅安以说话的功夫,重重地将阴茎捅进那个湿漉漉的拼命收缩的艳红小逼。沈幼航便一下子又泪湿眼角,发出破碎的、幼猫一样的叫床声。傅侑言干得又重又急,每次都是直直捅进、直直抽出,几乎要把沈幼航肚皮顶出一个形状来。沈幼航快速地含着几把去了一次,小逼痉挛得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双腿胡乱蹬着傅侑言的双臂,又被他捉住了脚踝,只能承受这过分的性爱。
傅安以急得上来亲吻沈幼航,沈幼航简直被傅侑言的打桩式肏逼肏傻了,只会呆呆地接受着傅安以的唾液和舌尖,连奶子都被他摸了去。傅安以长期习武,指节上全是粗茧,把沈幼航的奶头磨得又肿又痒,连那条细小的缝隙都打开了。他另一只手又去摸沈幼航肿大的阴蒂,可怜的沈幼航全身的敏感点几乎都被他掌握了。
逼里的几把像是不会停下,频率极高地往柔软的穴心顶,两人交合处的爱液都被打成了泡沫。沈幼航敏感得几乎隔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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