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个话就让这个小太监吓成这样。沈幼航只是淡淡地吩咐:“朕不罚你,你起来。以后近身侍候吧。”
“……是。”郑才的声音听起来比起喜悦倒像是惶恐更多。
沈幼航便坐上了宽阔华丽的轿撵,前往不知名姓、不知长相的太傅处。轿撵由年轻宦官抬着,非常稳当,宫内的道路又那么漫长,沈幼航靠着椅背不自觉又意识昏沉起来。
沈幼航是被郑才尖细的声音惊醒的:“陛下驾到——”
他慢慢坐起身子,让扶着郑才下轿。一人已经在门口迎接,俯身作揖道:“臣拜见陛下。”
沈幼航一听那人的声音简直心有余悸——那明明是温知衍的声音。他故作镇定地挥了挥手,实则害怕得小腿肚都开始发软:“爱卿不必多礼。”温知衍跟着他抬腿往里走去,一直恭恭敬敬地保持着半个步调的落后,直到书房内室,他才屏退下人:“臣听说今日早朝,陛下生了好大的气,当庭杖责了言官。”
沈幼航很想说他才穿过来,他什么都不知道。但他也只是嗫嚅着,含糊不清地敷衍道:“他忤逆朕。”
“臣以为,陛下早已将与臣的承诺忘到九霄云外了。”温知衍的声音蓦然低沉了下去,沈幼航忍不住露出了惊恐交织的神色:“什么,呃,什么承诺?”
“……果然是忘了。”温知衍的声音甚至带上了点受伤,却让沈幼航更加心底发毛,“不过没关系,当年吴太妃来求臣做陛下老师之时,就同臣说过,陛下脑子转得慢些,记性也差了一点。臣会让陛下记起来的。”
沈幼航大脑里的雷达滴滴作响,浑身汗毛直竖,嘴巴却很诚实地开始说话了:“胡言乱语,朕不笨!”
弹幕是一派嘲笑:“宝宝你这样说真的会挨肏的。”“海燕呐,你可长点心吧!”“航宝:点心?什么点心?”
“是的,陛下不笨。”温知衍却突然心情大好的样子,主动牵起了沈幼航的手,“陛下,按照当年的约定,陛下要在朝会上控制自己的脾气,不能无缘无故杖责言官。”
沈幼航偷偷长舒了一口气,以为危机已除,便任由他牵着:“朕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陛下,当初约定中还有一条,如果陛下知法犯法,将要由臣来惩罚陛下。”温知衍却笑了笑,不疾不徐地吐出这句话。“现在,请陛下将亵裤脱去,去案边站好。”
沈幼航的心情便由晴转阴,再转成大暴雨。他慌乱地捂着腰侧道:“朕,我不要!”
“陛下莫非是不愿守约?”温知衍的声音听上去十分难过,“还是说,陛下对臣有意见吗?”
沈幼航听到这话差点蚌埠住了,心说提出这样下流要求的人还装起绿茶来了?然而面子上还是一副拒绝:“不要这样,太傅……”
“陛下果然是对臣有意见了。”温知衍装得还真像个样子,掩面而泣道:“臣知道了,当年陛下拽着臣的衣袖说一定要当臣的学生,说什么都听臣的,原来都是谎言……”
沈幼航心里五味杂陈,他偷偷问系统:“我发脾气叫人揍他行吗?”
“按理来说没有禁止这种行为的哦,”系统的机械音也透露着一股嘲笑的意味,“只是太傅在剧情中是坚定不移的保皇党,请宿主深思呦。”
沈幼航只好尴尴尬尬地原地运了运气,磨蹭了半天,恶声恶气地叫温知衍:“快点扶朕去案边!”
“是,陛下。”温知衍的声音中那里还有一丁点难过,全是笑意。
沈幼航在整洁的桌案边破罐子破摔,一狠心将自己的外裤和亵裤尽数褪去,伏案恶狠狠地问:“可以了吧?”
“很好,很好。陛下真是诚实守信呢。”沈幼航只觉得穿堂风冷得他直哆嗦,便悄悄合拢了大腿,却猛然被一只戴着冰冷扳指的大手掰开了腿根:“陛下,请不要夹腿。”
沈幼航的脸连同脖颈绯红了一片,羞得他眼尾都是红的:“要打屁股就快点,磨磨蹭蹭得算什么——呃啊!”
温热的掌心裹挟着凌厉的掌风精准地击打在他柔软白皙的臀部,那两瓣如同白面馒头似的软臀便肉眼可见地红了一片。沈幼航又羞又痛,内心的耻感蔓延至全身,逼得他眼角沁出两滴泪水来。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他察觉出腿心那个肉花微不可查地翕张了两下,也从花径里沁出了一点淫水来。
“嗯够了,够了吧?”沈幼航带了点哭腔这么问。“不够哦,学堂里打手心都是十下起步呢,陛下。”温知衍说得温柔,手上的巴掌倒是没停,“痛吗陛下?臣会轻一点的,请陛下不要夹腿。”
不知道温知衍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下一掌却是往下偏了很多,坚硬冰冷的扳指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沈幼航微微探头的幼嫩阴蒂尖上,温热干燥的指节和掌心也落在了他微微外翻,似是有些馋嘴的阴唇上。酸痒的感觉一下子击中了他的脑海,沈幼航忍不住张着嘴哭喘起来:“唔唔啊太傅——太傅不!呜我,我受不住——”
“这样吗,真是对不住陛下了。只是礼不可废,犯了错受到惩罚也是天经地义,陛下说呢?”温知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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