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到十的时候,那只手精准地落在了那大张着双腿中间微微露出一点点的阴道口。沈幼航只觉得下半身快没知觉了,整只肉逼高高地肿了起来,肉嘟嘟地从腿心显出形状来;连敏感的尿道口都忍不住喷出了一股清液来缓解这漫天的酸痒,津液和爱液将这间神圣的书房弄得淫靡不堪。
看着年轻美貌的目盲小皇帝伏案喘息,温知衍倒是不紧不慢地摩挲着指节上那个泛着水光的温热扳指。沈幼航心里羞恼无比,一边掉眼泪一边喘气,这时候脑子里还敬业地想着要作:“你,你,你放肆!朕要将你贬官!流放!”
温知衍深知打一棒子给一颗枣的道理,好声好气地为他拭着眼泪:“都是臣逾矩,是臣不好,让陛下受罪了。”哄了半天才见他勉强止住了眼泪,只是还在委委屈屈地打哭嗝,便又牵着他道:“陛下饿否?请随臣一同用饭吧。”
沈幼航半推半就地被他带去餐桌边,刚想入座才发觉自己还没来得及穿亵裤,便又稍显扭捏地停住:“朕,朕要穿亵裤。”
“不必麻烦,陛下可以坐在臣的腿上。正好陛下患有眼疾,臣可以代喂陛下用饭。”温知衍温和的话语却让沈幼航直觉不妙,赶忙反驳:“朕可以自己吃!”
温知衍的声音便又颤抖了起来:“陛下还在责怪方才那事吗?是臣的错,臣不该那么用力地打了陛下的屁股,还……”
沈幼航耳尖地听见了一旁布菜的宫女闻言发出的轻微惊呼声,脸上立马烧红了一片:“闭嘴!别说了……朕让你喂就是了!”
“谨遵旨意。”温知衍便又有了笑意。
然而很快,沈幼航才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样可怕的错误。他被打肿的阴部直直的贴在了温知衍略显粗糙的外袍上,这样狎昵的触感直接让他打了个冷颤,磨得他只好费力地微微踮脚,好使自己娇嫩的小逼不再收这样的磋磨。
“陛下为何不坐下呢?”腰上缓缓搭上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温知衍坏心眼地凑着沈幼航的耳朵眼说话,腰上的手也微微用力,使得怀中那人失控般直接坐在了他的胯间。他立马感觉阻隔着他的阳物和那个小逼之间的衣物有了湿意,再看沈幼航,已经是面色酡红,嘴里也发出了几句意味不明的呢喃,一副软了手脚的模样,一看便是小小去了一次。
沈幼航昏头昏脑地回过神来又觉得羞愤欲死,那上便要抬腿离开这淫邪之地,没想到嘴边立刻传来微凉的坚硬触感——温知衍抬了羹匙送来,脸上笑吟吟的:“御膳房今日做了虾子豆腐呢,陛下尝尝?”
沈幼航这会又不好意思离开了,只好勉强张嘴吃了,又说:“朕……”
他还没说出那个“不”字,便又感觉一匙落在他的唇边:“这道莼菜羹看着不错,陛下尝尝?”
“呜……”接下来,沈幼航再也没能说出他想说的话,每一张嘴便是一匙菜羹。可是御膳房的菜真的很好吃,沈幼航吃得腮帮鼓鼓,直到感觉胃里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为止:“朕吃饱了!”
温知衍拿了巾帕给他擦嘴,立即又有宫女呈上了漱口水和茶水。沈幼航漱了口,听见温知衍叫宫女都退下:“陛下,吃得可好?臣却还没吃上饭呢。”
沈幼航听得莫名其妙,但是下一秒他的小逼便切切实实地、不再隔着一层粗糙衣袍,贴上了一根又烫又粗的东西。沈幼航也回过神来了,气得声音都发颤:“走开!朕要回去……我要回宫!”
“为学莫重于尊师,陛下这样做可不是尊师重道的做法,又如何做天下士子的表率呢?”
沈幼航气得牙根紧咬,冠冕堂皇地说这样的话,而实际上几把都快捅到他的小逼里了,正在淫邪地贴着他红肿湿热的阴唇抽动。温知衍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依旧是一副正经模样,底下却在变换着角度、富有技巧地撞击着那颗几乎无法再胀大的可怜阴蒂:“陛下怎么手脚发软?定时平时锻炼不够。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就让臣来领着陛下好好锻炼身体吧。”
“啊啊……呜不许再,不许再碰那里了混蛋!”沈幼航气得直哆嗦,只觉得记忆中的温知衍无论如何都是乐观积极的,就算是上个世界翻车了,他也没有对自己做出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谁成想到了这个世界他竟变成了这样一副阴暗奸诈的嘴脸。
“好,臣不碰,臣听陛下的。”温知衍当真收回了手,只是衣袍底下那胀大的性器一直不停地在摩擦沈幼航的阴唇,弄得他下体像尿了一般湿漉漉的。沈幼航这会子被他弄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骤然间失去了阴蒂上强烈的刺激感,反而开始哼哼唧唧地抬臀去蹭那根青筋直迸的阳具,往自己的阴蒂阴道撞击。
“陛下还是不舍得臣啊。”温知衍调笑的话语让沈幼航的脸红到耳朵根,他羞得都掉了几滴眼泪,嘴巴里却不依不饶:“快……快点啊!朕看不见!”
温知衍轻笑,戴着扳指的右手扶住沈幼航赤裸的细腰,冰冷的感觉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冷颤——然而下一秒,一根粗热的肉刃横刀直入,大马金刀地破开了他高热的媚肉,又让他爽得两眼翻白,女穴里的爱液像是尿水一般喷涌而出。逼里的肉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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