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责与自己意见不合的老臣,因此不出三年,先帝养子便联合了镇远大将军、左相一同逼宫,囚禁宿主于冷宫,宿主郁郁而终。宿主的任务就是维持作天作地的草包人设和稳住皇位,怎么样很简单吧?”
沈幼航听了半天,对于任务的“简单”程度已经不敢苟同了。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经过这么多世界bug,他已经对于任务保持十足的警惕。
沈幼航清了清嗓子,艰难地从坚硬的龙床上坐起来,立马便有宫女进来伺候:“陛下醒了?婢子伺候您洗漱罢。”
他被宫女搀扶着起身,立刻便有另一个宫女端来清水、面巾和牙粉。沈幼航摸索着洗漱完毕,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陛下,太傅吩咐奴婢传话,让您直接去太傅那边用午膳,太傅有话要对您说。”
太傅是哪位?听上去他之前对这个所谓的“太傅”还挺亲近。沈幼航便清了清嗓子,冲着来人道:“那就去吧。另外,你是哪个?”
只听“扑通”一声,那人竟直接跪下了,声音颤抖如波浪,甚至带上了哭腔:“陛下,奴婢是麟德殿御前近侍郑才,求殿下饶恕奴婢!”
看来原主的脾气确实不好,问个话就让这个小太监吓成这样。沈幼航只是淡淡地吩咐:“朕不罚你,你起来。以后近身侍候吧。”
“……是。”郑才的声音听起来比起喜悦倒像是惶恐更多。
沈幼航便坐上了宽阔华丽的轿撵,前往不知名姓、不知长相的太傅处。轿撵由年轻宦官抬着,非常稳当,宫内的道路又那么漫长,沈幼航靠着椅背不自觉又意识昏沉起来。
沈幼航是被郑才尖细的声音惊醒的:“陛下驾到——”
他慢慢坐起身子,让扶着郑才下轿。一人已经在门口迎接,俯身作揖道:“臣拜见陛下。”
沈幼航一听那人的声音简直心有余悸——那明明是温知衍的声音。他故作镇定地挥了挥手,实则害怕得小腿肚都开始发软:“爱卿不必多礼。”温知衍跟着他抬腿往里走去,一直恭恭敬敬地保持着半个步调的落后,直到书房内室,他才屏退下人:“臣听说今日早朝,陛下生了好大的气,当庭杖责了言官。”
沈幼航很想说他才穿过来,他什么都不知道。但他也只是嗫嚅着,含糊不清地敷衍道:“他忤逆朕。”
“臣以为,陛下早已将与臣的承诺忘到九霄云外了。”温知衍的声音蓦然低沉了下去,沈幼航忍不住露出了惊恐交织的神色:“什么,呃,什么承诺?”
“……果然是忘了。”温知衍的声音甚至带上了点受伤,却让沈幼航更加心底发毛,“不过没关系,当年吴太妃来求臣做陛下老师之时,就同臣说过,陛下脑子转得慢些,记性也差了一点。臣会让陛下记起来的。”
沈幼航大脑里的雷达滴滴作响,浑身汗毛直竖,嘴巴却很诚实地开始说话了:“胡言乱语,朕不笨!”
弹幕是一派嘲笑:“宝宝你这样说真的会挨肏的。”“海燕呐,你可长点心吧!”“航宝:点心?什么点心?”
“是的,陛下不笨。”温知衍却突然心情大好的样子,主动牵起了沈幼航的手,“陛下,按照当年的约定,陛下要在朝会上控制自己的脾气,不能无缘无故杖责言官。”
沈幼航偷偷长舒了一口气,以为危机已除,便任由他牵着:“朕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陛下,当初约定中还有一条,如果陛下知法犯法,将要由臣来惩罚陛下。”温知衍却笑了笑,不疾不徐地吐出这句话。“现在,请陛下将亵裤脱去,去案边站好。”
沈幼航的心情便由晴转阴,再转成大暴雨。他慌乱地捂着腰侧道:“朕,我不要!”
“陛下莫非是不愿守约?”温知衍的声音听上去十分难过,“还是说,陛下对臣有意见吗?”
沈幼航听到这话差点蚌埠住了,心说提出这样下流要求的人还装起绿茶来了?然而面子上还是一副拒绝:“不要这样,太傅……”
“陛下果然是对臣有意见了。”温知衍装得还真像个样子,掩面而泣道:“臣知道了,当年陛下拽着臣的衣袖说一定要当臣的学生,说什么都听臣的,原来都是谎言……”
沈幼航心里五味杂陈,他偷偷问系统:“我发脾气叫人揍他行吗?”
“按理来说没有禁止这种行为的哦,”系统的机械音也透露着一股嘲笑的意味,“只是太傅在剧情中是坚定不移的保皇党,请宿主深思呦。”
沈幼航只好尴尴尬尬地原地运了运气,磨蹭了半天,恶声恶气地叫温知衍:“快点扶朕去案边!”
“是,陛下。”温知衍的声音中那里还有一丁点难过,全是笑意。
沈幼航在整洁的桌案边破罐子破摔,一狠心将自己的外裤和亵裤尽数褪去,伏案恶狠狠地问:“可以了吧?”
“很好,很好。陛下真是诚实守信呢。”沈幼航只觉得穿堂风冷得他直哆嗦,便悄悄合拢了大腿,却猛然被一只戴着冰冷扳指的大手掰开了腿根:“陛下,请不要夹腿。”
沈幼航的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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