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她屋然后等事毕后带人捉j?这样一想,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到时候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无论媚药起没起作用,她都注定逃不脱。
如果来得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她肯定反抗不了的。现在她有些后悔自己将计就计的想法了。黑暗中,她0出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只要男人一靠近,她就对着他x口狠刺下去。
布鞋踩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常绾感觉那人离自己越来越近,连呼x1都不敢了。
她握住匕首的手青筋都泛起了,却突然听到耳边传来沈颂的声音:“她现在是睡着了吗?”
常绾一怔,怎么他在屋里?!
接着耳边传来沈琅的声音:“不应该啊……按理说这药吃了应该会异常兴奋才对啊。”
常绾脑子飞速转着,两人难道是要在一旁见证能成事再领人来捉j?她紧紧咬着下唇,浑身颤抖,微微张开眼辨别床边第三人的身影,可是只看到他俩人。
“难道是还没起效?咱们再等等吧。”沈琅压低声音对沈颂说道,沈颂点点头,两人便就着床榻边沿背对着常绾坐下来。
“还要多久啊,这药真不靠谱,还舍了我一个古玩才换来……”沈琅坐在床边跟沈颂抱怨着林小公子的不靠谱,两人一扯起话题,就喋喋不休聊起昨晚林小公子在庄子上差点打si人的事情,全然不知道身后常绾已经慢慢坐起来了。
沈颂突然感觉到自己脖颈贴上了一个冰冷的东西,还没等他意识到这是什么的时候,沈琅已经双目怒睁准备扑向他。
“别动!除非你不想要你弟弟的命了。”常绾声音b那匕首的温度还要低,语气里威胁之意b得沈琅浑身一僵。
“你放开他。”沈琅和常绾视线交错,都从对方眸里看到了恨意。
“放开他?”她的气息喷在沈颂的耳廓上,让他打了个激灵,身子一抖,锋利的匕首就在脖子上划开了一个小口。常绾却丝毫没有放松匕首的意思,依旧紧紧抵着他的大动脉:“只要你听话,我就放开他。”
“你要怎样?”
“床下有一个大箱子,箱子上面放了一捆麻绳,你拿出来,把自己捆在那根柱子上。”常绾下巴往前点了点前方的柱子。
沈琅没有犹豫,弯腰从床下拿出绳子,走到柱子前把自己捆了起来。
常绾推着沈颂走到他面前,检查了一下绳子捆结实了,又走近了几步,趁沈颂坚y着身子反应迟钝的机会,把匕首一移,抵在沈琅的脖子上,指挥沈颂:“你也去拿绳子把自己捆在对面那根柱子上。”
沈颂看到她动作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想制服她抢过匕首的时候,常绾已经用匕首抵着沈琅的脖子了。他何时受过这种气,看着常绾把后牙磨得“咔咔”响。
“快点!”常绾手一用劲,匕首下面就溢出一丝血ye,这下兄弟俩脖子都挂彩了。
沈颂不甘心地拿了绳子捆自己,中途想打个活结,却被常绾发现:“你动作慢一点,一步一步打结,别想耍花样。”
若现在匕首下面抵着的是自己倒也罢,他大可试试常绾敢不敢动手,可现下他却不敢拿哥哥的安危做赌注。哪知沈琅也是这样想的,他喝止沈颂,咬牙切齿道:“四弟,你别捆了,我倒要看看她敢不敢动手。”
话音刚落,常绾就发狠地把匕首往他脖子上压,锋利的匕首割破皮肤,一点一点往里面挤,这种痛b一刀下去还要折磨人,沈琅咬要着牙闷哼出声。
沈致被她的动作吓到了,连忙好好捆着自己,慌忙吼道:“住手!住手!我捆结实了,你别动我哥!”
常绾这才把匕首放下,沈琅脖子上却还在慢慢往外冒着血,看来是伤得不轻。常绾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去柜子里取了药倒在他脖子上:“哎,我无心伤你们,可是你们却一而再再而三来招惹我。”
“嘶——”创伤药倒在伤口上,清凉刺痛感让沈琅吃痛。
常绾上好药后,拖了个凳子往两人中间一坐:“说吧,今晚你们打算怎么对付我?”
本来正炸毛的两兄弟突然心里一虚,慌忙错开头不说话。
常绾恼了:“你们下了媚药不就是想抓我和人通j吗?然后呢?抓我去浸猪笼还是乱棍打si?。”
两兄弟一头雾水,什么抓她通j啊?但一想到她的事情,生怕被发现,现在两个人竟都忘了反驳。
常绾还以为他们是默认了,直接气笑了:“竟然还真是,呵。”她眼神往两个人脸上过了一遍,明明半大的少年,一副稚neng长相,为什么这么心狠?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如此恨我,休你们生母的是你们亲爹,可不是我。新婚第一天就守了寡,又被抓住与人通j,啧啧啧,听起来还真是有意思”她踱着步子到两人跟前,“若是那j夫是她的一对继子不就更有意思了?”
沈琅沈颂同时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极大,心里翻起滔天巨浪:“你、你……”
常绾看着俩人吃惊的模样,还以为是自己这话把他们吓到了,却不知道是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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