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怎么还在书房干活儿啊,夜深了,让小锋来伺候你安歇吧~”一个让江厉后背发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正在给江厉汇报分坛事务的云莱下意识的回头,只见那传说中被左护法英雄救美,一见钟情然后以身相许的明月公子,端着一盅散发着诡异味道的补品款款前来。
云莱熟知药理,都不需要细细分辨,就能闻到盅内虎鞭、羊腰子等等腥膻大补之物,云莱顿时头皮发麻,偷偷去看左护法铁青的脸色,马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恭敬的告退。
江厉挥手让云莱退下,咬着牙说道:“不是说好的,我让你当男宠,你就安分不作妖,不管你想干什么,至少不能闹到我下属面前。”
季锋委屈道:“我哪里闹了,只是想履行履行男宠的义务罢了,你天天忙得飞起,不来书房我哪里找得到你,不给主人暖床算什么男宠呢!喏,你不是说对着我硬不起来吗?我专门找小厨房和药房配的大补药,哪怕是太监喝了,都能长出一根来。”
季锋真是万万没想到,他对于攻受的体位真的没什么执念,不过就是个无情的任务打工人罢了。但他都做好让渣攻ooxx的准备了,事到临头,对方居然和庙里的和尚一样!看见他搔首弄姿,脸色铁青,身体僵硬,眼里一丝情欲都没有,只有戒备和提防,简直恨不得抱把刀在身上防身。武力值可以让对方无法反抗,但是武力值总不能逼着人家硬起来吧?
对于季锋怀疑自己的男性能力的行为,江厉气的额头冒起青筋,铁铸一般的冷面也差点破功,他忍了又忍,最后忍气吞声道:“你放在那里,我等下喝,我还有事情没处理完,等下就去你那里。”
季锋笑吟吟的递上补品:“不烫,你现在喝吧,我看着你喝完再走。”
江厉抬起头和季锋对视,季锋的眉眼有几分像季海,多么让人厌恶的熟悉感。江厉的眼神变得幽深,他慢慢放下手上的账目,缓缓道:“季锋,你知道你父亲在哪里吗?”
季锋耸耸肩道:“大概率在你手里吧。”
江厉沉声道:“原来你知道,哼,装疯卖傻,你如此作为,想报复我?你如此逼迫,不怕把我逼的和你父亲玉石俱焚?”
季锋把手中的补品放在江厉的右手边,十分真诚的说:“玉石俱焚?你和他有仇,杀了就行了,千万别陪着他一起死,不然我可要心疼死了。”
一股无能为力的挫败感袭上了江厉的心头,季家人,季家人!哪怕他付出一切代价,哪怕他现在是焚心教的代教主,是掌管着许多人生死的位高权重的左护法,他也没办法摆脱季家人的控制,他始终都是当年那个无能的小孩,为了活下去必须埋葬所有的软弱,出卖仅有的一切。
自从季锋强行压制他,让他承认男宠的身份之后,他就没有一天晚上睡得着,每天晚上工作到很晚,只为了避免跟对方过多的接触,却还是让人欺到了头上。江厉的视线从季锋的脸上移到了书桌上小小的一盅不明补品上,他伸出手,端起药盅,在季锋期待的目光中,狠狠把手中的补药摔到了地上!
“刺啦!”一声突兀的瓷器摔碎的脆响打破了暗夜的宁静,腥臊的补药撒了一地,热气氤氲在两人的沉默之中,季锋低头看看一地残渣,又看了看江厉冰冷又充满敌意的眼睛,他似有所悟,喃喃道:“虐心剧情?还不到走这个的时候吧,我还是更喜欢走肾再走心,心走不走无所谓,肾一定要走的。”
不理会季锋的胡言乱语,江厉冷冷道:“到此为止了!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想报复我,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随便你!我再也不会当你们季家的狗,你想玩什么把戏,我不奉陪,你杀了我吧,我发誓季海会为我陪葬!”
季锋笑了笑,伸手掐住了江厉的脖子,江厉冷冷的闭上眼,知道不敌,却还是掐了一根毒针藏在了手心。却听见耳边传来季锋的叹息:“好吧,誓死不当攻,我真的服了你了!看来只能换一种方法试试能不能完成承宠任务了,想服侍服侍你,怎么这么难呢。”
季锋的手挪到了江厉的胸口,内息一吐,江厉身上的衣服瞬间四分五裂,江历在一瞬间变成赤条条的,季锋抚摸向江厉柔软冰冷的左胸,缓缓揉搓:“主人,让我来好好伺候你吧~”
“等一下!”江厉挡住季锋顺着胸膛就往下摸的咸猪手,一脸阴沉,“季锋,你想好,和我撕破脸的后果是什么,你一个人再神通广大,与圣教为敌也不过是过街的老鼠。你没办法重建明月山庄,也没办法救下你爹,除非你以后睡觉都睁一只眼,不然”
季锋轻描淡写的挥开江厉的手,震飞江厉藏在手心的毒针,揽起赤条条的江厉丢在书桌上,随口调笑道:“生命诚可贵,亲爹价更高,若为爱情故,两者皆可抛!主人,为了得到你,这点牺牲算什么呢~”
江厉深吸一口气,终于认清现实,不再挣扎,只死死的盯着季锋的眼睛,僵硬又防备的等待接下来的酷刑。
季锋准备推开桌上的杂物,江厉握住他的手腕:“等等,地上有汤,别把账本丢到地上!”季锋搂住江厉劲瘦的蜂腰,苦恼道:“那怎么办呢,我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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