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做一个肉身,直接用的之前的模板。
季锋试探性的说:“江厉,站起来吧?”
江厉一板一眼做完三跪九叩的动作,顺从的谢恩站起身来,头深深的埋下去,看不到他的眼睛。这一切都让季锋很陌生,他皱眉道:“你抬头看着我。”
江厉很快抬起头,眼神呆板空洞,就像每一个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人。季锋深深皱眉,这不对,江厉身上,永远有一种桀骜不驯的感觉,怎么会拔几天草就变成这样?还是说,这一世的宫刑,终于彻底把他折磨怕了?
季锋上前握住江厉的手,笑道:“你现在叫英哥是不是?名字很可爱。”一边说着,一边暧昧的用拇指摩擦他的手背,另外一只手下流的去顺着他的腰身抚摸下滑。
江厉看向季锋的眼神中透出一抹凶光,一瞬间就像宝剑出鞘,锐不可当。季锋时刻关注着江厉的表情,自然在江厉垂下眼帘掩饰情绪之前看到了江厉的反感和凶恶,他满意的放开手,果然,能在后期混上主管太监,绝对不可能是一个被打断了脊梁骨的顺民,江厉的底色一定是不服输。
季锋放开手的时候,江厉不动声色的拉开了一点点距离:“谢陛下夸奖,罪奴惶恐。”
季锋伸手去拉江厉,笑道:“不要自称罪奴了,我这个人不喜欢讲规矩,喜欢一个人呢,就会跟他平起平坐,你就自称我就可以了。”
江厉面露感激的神色,看向季锋伸过来的手:“陛下陛下隆恩,小奴怎敢造次,自从被阉割后,小奴经常漏尿,身上一股尿骚味儿,好久没有人跟小奴这么亲近了”
江厉明显是故意恶心他,但是季锋这个变态反而听着更兴奋了。
季锋故作惊讶道:“怎么可以这样呢,大家都是太监,还歧视你了,别怕,你告诉我是谁排挤你,我是皇帝,我给你出气,你只要抱上我的大腿,宫里宫外横着走。你放心,我这个人从来不搞歧视,在我面前你可以完全放松。”说着说着手就揽到了腰上,江厉面沉似水,又不能对皇帝动手,只能做出一些不明显的挣扎和推脱。
他看着这个荒唐的小皇帝真是咬牙切齿,我们江家,居然栽在这样一个不着调的荒淫小崽子身上!到哪里说理去!
江厉说的漏尿并不是假话,太监基本上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割得狠就漏得狠,只割卵子就还好。江厉作为罪奴入宫,必须是最狠的那一档。因此,江厉的漏尿十分厉害,江厉是个好洁之人,为了保持身体清洁,他像个孩子一样还需要垫尿布,每天换得非常勤快。这种身体上的耻辱深深的刻在了江厉的心里,他记住了每个因此嘲笑他的人,并且在心中发誓,日后必定要所有的知情人死无葬身之地。
对于直接决定了他全家死活的首恶,江厉反而并没有这样疯狂偏执的怨怒,他得知整件事的时候,只对雷霆一般的皇权产生了深深的震怖和敬畏。在此之前,皇帝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值得人忌惮的地方,但是虚弱的皇帝一发难,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左相的权利也不过是空中楼阁,说罢免就罢免。权臣呼风唤雨,朋党遍地,也比不过人心深处对皇权的天理性的服从。
只不过这种深刻入骨的屈辱和难以报仇的绝望,此时都被巨大的怒火冲得暂居第二,江厉一次又一次的甩开皇帝的手,那点对皇权的敬畏消磨得烟消云散,可是哪怕他百般抗拒,还是没阻止到对方趁他没注意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身体的残缺瞬间暴露在两人面前。
季锋牙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嘶,这么深!疼不疼啊,巨疼吧!”季锋摸了摸仅剩的肉芽,丑陋的伤口就像一个形状古怪的逼,滑稽又恐怖的存在在一个英伟男人的胯下,伤口已经疤痕脱落变成粉色,新肉敏感无比,暴露出来的尿道有些不好控制,在季锋碰触的瞬间露出几滴尿液出来。
江厉羞愤欲死,但是到底没有当场咬舌自尽,对敌人的仇恨和过去许多年间养出来的尊严支撑了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裤子往上拽,季锋很无赖的伸出脚踩住裤裆:“别遮啊,哇塞,太疼了吧厉厉,你说你,哎,自讨苦吃啊。”季锋想了想这话不太对,还是安慰道:“别害羞,这宫里几千个公公,大家下面都一样,你羞啥?大不了我想办法给你治治,能治好的。”
江厉是半蹲着伸手捡裤子的,此时不光裤子捡不起来,反而把阴部更加贴近季锋的手,季锋下意识的用掌心揉搓了起来,掌下崎岖不平的疤痕和尿道都被季锋温热的手掌烫的发疼发痒,揉了一圈又一圈,尿道口一阵收缩,季锋只感觉自己摸着摸着,揉着揉着,一股热流涌到他手上,他低头一看,江厉喷了他一手。
季锋用脚把地上沾染了尿液的裤子踢远,去旁边找水洗手,江厉光着下身神色恍惚,精神有些崩溃,自己居然在仇人的手下被玩弄得失禁。甚至仇人都没有做什么只是在下身揉了揉!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对他的触碰这么敏感??
季锋过来搂住他的腰,亲了一口江厉的脸颊,江厉终于维持不住恭敬的姿态,怒目圆睁狠狠瞪着季锋,心中发誓,有朝一日把教司坊的母亲接出来,一定要了这狗皇帝的狗命!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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