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他人的心意吗?”
在霍劲柏睫毛微动的时候,霍无渡站直身子,“在这阶段,我还能行事如此张扬,不就是在告诉那些人,霍家不是好惹的吗?既然你想让别人对霍家敬而远之,那我的罪你自然要担着,不是吗?外面的人不知道你是被判了什么罪,他们只知道我做了那么多事,还能在这时候光明正大地从警局出来。”
霍无渡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笑了一下,“这样呢,那些人就会猜测,我们霍家到底有多大本事,你的心愿不就达成了吗?没人敢对你不敬,没人敢对霍家不敬,洪安会也会牢牢地把握在霍家人手里。老爷子,你不开心吗?”
霍劲柏神色微顿,“为什么?”他突然站起身来,双手用力猛拍了桌子,“为什么!”
随着他的动作,桌子往霍无渡那边挪了下,他似疯狗一般,“为什么要让老子给你担责?你话说得这么好听,是为我考虑,为霍家考虑,实际上呢?实际上呢!你不过是想自己做大做强罢了,你拿我设的局给你自己铺路!”
下一秒,房间内响起霍无渡的一声冷笑。
长腿猛地踹了下桌子,连桌子带霍劲柏一起给踹到墙角。霍无渡起身,“这滋味不好受吧?”
他向霍劲柏那边走近,在霍劲柏伸手去推开桌子时,裎亮的手工皮鞋踩在桌上,霍劲柏推不动,小腹部又被猛然一撞,霍劲柏咳嗽了起来。
“这同样的滋味,我妈尝过。”霍无渡死盯着他,在霍劲柏抬头看他时,他又说:“儿子还是像爹的,同样的手段,你年轻的时候能耍,为何现在就看不出来了呢?”
霍劲柏愣了片刻。
骤然之间,年轻时的回忆在脑海中掠过,霍无渡的妈咪祁流君质问他的声音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荡。
在他愣住的时候,霍无渡笑了,转身出去。
走的时候,他在屋里留下话:“老爷子,好戏才刚开始,律法杀不了你,我杀。”
门关上,霍无渡在外面点燃了一根烟。
香港这时的法律未有判死刑的。
左进刚刚一直在门外,自然听到了屋里的声音,他看着渡哥,“渡哥,霍劲柏的罪证收集不齐。我们的人到了东南亚,在金三角那边,只能查到他与金三角上一任老大有过合作,那个老大绰号叫笑面虎。不过他们合作期间闹的事情应该挺大,闹到了云桂地区,毒品生意跨过边境地区,进入到了境内江浙一带。当年内地警方就有调查追踪,但是被他和那个笑面虎躲过了。”
霍无渡吐出了烟圈,笑了声,“这事当年都没能弄死他,现在更不可能。”
左进看着渡哥,看着他就背靠着墙,懒散地站着,“最近霍劲柏的人不断向上面施压,事情闹到行政部那边,明处长已经压不住,霍劲柏不可能真被判刑入狱。”
“那就让他多在里面待会,待到我趁着这个时机将他的底掏空,让他出来时翻不了天。”
接下来的两天,霍无渡一直奔波在洪安会底下各个堂子里,手底下的权力不断膨胀,在香港的势力范围也在持续扩大。
那个叫做笑面虎的人被找到了。
金三角上一任的大毒枭,能吞下整个金三角的人,即便在退隐后,威名依然不减。
和霍劲柏差不多年龄,六十多岁,戴着眼镜,竟有些斯文书生的模样。
霍无渡看到照片时就笑了。
要不怎么说能把毒品生意做大做强的人都是聪明人,他们脑子里没点东西,根本不可能将生意做好。
又要带人研究国际形势与市场,又要带人研究毒品的制作方法,又要想办法拓宽销售渠道,占领毒源地与销售市场,他们肚子中的墨水可比读书人多得多。
霍无渡正在香港时,他手底下的人传来消息,人找到了。
没有光明正大地抓走笑面虎,而只是派人暗中跟踪他,霍无渡只要能抓住这个机会,找到他,扳倒霍劲柏就不成问题。
可偏偏走前想到忘了去学校看小姑娘了。
墨黑色迈巴赫停在学校门口的绿茵道上,霍无渡坐在车内抽着烟。
下课铃声响起,校园内一片欢声笑语,学生们喜气洋洋地奔跑着,冲出校门。
同样穿着校服,人山人海,可霍无渡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阿禧。或许是阿禧太白了,又或者是阿禧长得太好看了。
可是,中学时代,长相清纯美丽、白皙干净的女孩不计其数,为何偏偏能一眼就望到她了呢。
女孩子们穿着白色衬衫,上面打了蝴蝶结领带,下面蓝白相拼的格子裙,脸上洋溢的笑是青春最好的诠释。
阿禧自然是和其他人穿得一样,白色过膝袜到膝盖下,裙摆达到她的膝盖上方一点,露出来的膝盖白嫩光滑。脚上一双黑色玛丽珍,圆头衬着小姑娘的小脚更加娇小。
她大拇指扣在书包肩带里面,拉着书包,高马尾在她走动时随她的动作漾动起来,一扫一扫的。她笑着与身边的苑音说话交谈。
在渡哥的示意下,左进将车往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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