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出了丑,卿卿同志连续难受了好几天。
秦卿卿上学比较早,所以别人十八岁上大学的时候,她才17岁,秦爸爸秦妈妈生怕自己的女儿受欺负,说什么也要让她走读。
秦卿卿同志一脸严肃的摆了摆手:“爸妈无需多言,我已经下定决心前往传说中的小型社会历练一番,待我学业有成归来给我安排工作就行。”
最主要的是她怕自己影响父母的性生活,自然这是不能说的,看,有时候秦卿卿也能管住自己的嘴,只要思考的慢点儿,一切尽在掌握。
秦爸秦妈也没再坚持,她在确实会影响两人生活,更何况自己女儿一身本领,在学校难不成还会被绑架?
秦卿卿的人缘还是很好的,说话虽然直,但长得漂亮没什么坏心眼儿,或者说是没心眼儿。所以刚开学就和宿友打成了一片,除了那个默默无言静静整理床铺的女孩子,很是文静。
秦卿卿忽然觉得她好像曾经孤立全班的自己,虽然很酷但很孤独,所以开展了一系列自认为“救赎”的纠缠。
事实上,南栀确实被这个女孩子温暖到了。
再后来秦卿卿这个“孙猴子”还是遇到了将她压在五指山下的,哦不,是压在身下的“如来佛”。
——
清晨一缕阳光照射进来,床上凌乱不堪,白固深大躺在上面,被子皱巴巴好不可怜的盖住他的下半身,男人精壮的腹肌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列成了一个爱心的形状。
隐隐约约耳边传来女声的声音,长密的睫毛轻颤,男人慢慢的睁了眸,褐色的眸子有一丝迷茫,昨天干什么来着?
参加了一个聚会喝多了,回来的时候儿子已经休息了,自己则是晕头转向的给秦卿卿讲了白老爷子和白老太太的爱情故事第100086+遍,大半夜又给她煮了一碗面,然后她穿着骚里骚气的女仆装勾引自己,最后自己把持不住把她操晕了?
白固深起身,揉了揉自己杂乱的头发,扭头一看,屋外,宽大的阳台之上,一个大人带着一个五岁的小男孩儿呼吸着新鲜空气在练“晨功。”
“嘿!”
“嘿~”
“哈!”
“哈~”
秦卿卿穿着一身白色的跆拳道服,腰间是一根黑带,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扎了个丸子,自从生了孩子之后,她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腰部依旧纤细,臀部却翘了,胸也变大了。
男人的眸子暗了几分。
视线又看向自己的儿子白锦弦,小不点儿一脸正气跟着妈妈有模有样的比划着。
“上勾拳!”
“上勾拳~”
“下勾拳!”
“下勾拳~”小男孩儿奶声奶气说着,眼神坚毅,还别说挺像回事儿。
白固深起身随意的穿了件衣服,悠悠的向他们走了过去。
“小手掏鸡!”
“小手掏鸡?”白锦弦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抬起头看向秦卿卿:“妈妈,我问老师了,他说没这招式呀。”小家伙不解,一扭头看见了正在盯着秦卿卿的白固深。
“爸爸!”小奶团子看见白固深,高兴的也不练功了,两条胳膊抱住男人的大腿:“爸爸,江姐姐的婚礼小易会去吗?”
“会的,锦弦乖,去找刘阿姨洗漱,等会儿我们就过去好不好?”男人半蹲下,整个人阳光慵懒,然后笑眯眯的亲了亲男孩儿的右脸。
“好!”
小家伙就是好哄,高兴的跑了出去下了楼。
“喂~”
秦卿卿撅了撅嘴,她这个女主人最近很没有“威严”啊!
“老婆~”男人撒着娇,快速走了两步一把将女人禁锢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磨人似的点了点下巴。
双手大而厚实,男人的手微微有些糙,不顾秦卿卿的挣扎双手解开了她的腰带直接探进了她的衣服,摸上了两个中等大的水蜜桃。
“白固深!大早上的,你色狼!”女人羞愤的红了脸,虽然她结婚了有了孩子,但一直被他宠的长不大,心理又比同龄人反应慢幼稚一些,多少有些小孩子心性,很容易害羞。
“早上怎么了?”白固深不理,唇角微微勾起:“昨天不是角色扮演玩的很开心吗?撅着屁股掰臀让我操你……”
“不许讲!”女人挣开他的怀抱,跳着捂着他的嘴。
“唔~你干嘛!”不顾秦卿卿锤着他肩膀,白固深一把将她抗到肩头大步向床走去,随后“毫不留情”的将她扔到床的中央,欺身压了下去,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去。
“不行不行!今天要参加婚礼的,不能不能,会留下痕迹的!”
女人吓得花容失色,随即就伸出手掐他的腰,四肢乱蹬着,不停的躲着他的吻,模样别提多惊恐了。
“你嫌弃我老了?”白固深有些受伤,心很是痛,不甘的看着一脸惊吓的秦卿卿,他老婆。
“哪有,今天参加江绾的婚礼,总得体面一些不是,满脖子吻痕怎么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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