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发起了一些人的贪婪,不再满足只要一些小礼物,而是要真金白银,只要现金了。
所以也就有了小孩子直接跟游客或者来往的陌生人伸手要钱的一幕了。
程究刚来那会出任务,就遭遇过这种情况,那会他们没给钱,还被那些小孩子扔石头。
他弯腰蹲下来,拿出随身携带的金属制的打火机,在他们几个眼前晃了一下,说“我没钱,打火机要不要?这个也值钱,很贵。”
其中一个小孩摇头,不为所动,甚至用手比划要钱的动作,说“不要,只要现金,。”
程究低声笑,没把这几个小孩子忽悠过去,他又说“你们家里人呢?父母呢?为什么要你们出来做坏事要钱?”
小孩面无表情,麻木了似的,说“不关你事,不要废话,给钱,不给钱就打你。”
程究个子挺拔,胳膊上都是肌肉,他没把这几个小孩放在眼里,说“没钱,不会给,赶紧回家去,这事我就不计较了。”
辛甘喝完水就走了出来,看到程究和那几个小孩在说什么,那几个小孩浑身脏兮兮的,光着脚,皮肤很通红发黑,是晒的,眼神不善,站在那根程究伸手。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贸然上前,远远看着。
几个小孩看程究不给钱,忽然朝他扔石头,一边扔一边骂,程究没和那几个小孩子计较,不过还是抓到了其中一个,剩下两个都跑了,他单手就把那小孩拎了起来,小孩双手双脚在空中扑棱,还骂他,还要吐口水,被程究躲开。
辛甘都看惊了,没见过这种场面。
程究把那小孩放在车前盖上,单手禁锢他的脚,直接倒过来拎着,说“继续骂,别停。”
小孩也没想到程究来真的,挣扎无果,最后求饶,可程究压根不听,显然是想给他一个教训。
那小孩叫嚷着“你等着,你再不放开我,我阿爸不会放过你!”
程究来兴趣了“你阿爸谁啊,比鱼头还厉害?”
“我阿爸就是鱼头!”
“你阿爸是鱼头,小孩,真当我傻,他可没儿子,从哪里冒出来你这么大的儿子?”
“我就是,我就是,你放开我!不准碰我!”
程究说“放了你,你回去告状,你阿爸还是会找我麻烦,那我干嘛要放了你?”
“只要你放了我,我不告诉我阿爸,你快,我快喘不过气了!”
小孩脸因为倒立涨得通红。
程究思考了几秒,说“你说话算数?”
“算!”
“成。”
程究把他放了下来,他瘫在地上喘气,一头的汗,说“你等着,等我阿爸出来第一个找你报仇!”
他说完还不忘狠狠瞪了程究一眼,从地上快速爬起来就跑掉了。
程究没追,回头看到辛甘站在那,还没开口呢,辛甘就问他“那个小孩你认识?”
程究说“刚认识。”
“哦。”
程究看她,并没多说什么,很快,瓦母回来了,很有年代感的车发出拖拖沓沓的声音,车上有两个轮胎,还有一个上了年纪修车的师傅。
程究给瓦母递烟,说“辛苦你了。”
“不客气。”
天阴沉,不晒,但是紫外线依旧强烈,辛甘戴着帽子和口罩,站在屋檐下看他们几个人在修车。
明明给了不少钱了,那师傅还犯懒,说年纪大了,需要人搭把手,就吩咐指挥瓦母和程究干活。
这毕竟是程究自己的车,他没让瓦母插手。
气温渐渐升高,程究脱了外套,露出黑色半袖,热的不行了,干脆把黑色半袖都脱了,露出精壮的一身肌肉,后背上的肌肉线条非常明显,看得出来,是实打实的肌肉,不是像吃蛋禁品健出来的肌肉。
辛甘看了几眼,有些口渴,也觉得闷热,也把外套脱了,露出细白的胳膊,坐在那,交叠双腿,有风吹过来,带着让人透不过气的热浪,她抬头看远处黑压压的天空,有鹰在低空盘旋。
天开始黑,低沉,压抑,似乎有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这不是好天气。
换胎也花了不少功夫,程究搞出一身汗,热的想立刻冲个冷水澡。
程究付了钱,瓦母想给钱,但是奈何囊中羞涩,请师傅过来就花了不少了,程究给了钱,他也没阻止。
程究拿起衣服在身上胡乱擦了下汗,又点了根烟咬着,说“瓦母,再跟你打听一个人。”
瓦母说“九哥,你问。”
“昨天那三个小孩你熟吗?”
瓦母说“认识,都是可怜人,九哥,你不会是想让他们赔偿吗?他们没钱,没钱给,家里都很穷。”
“不是,不需要他们赔钱,你把详细情况跟我说一下。”
瓦母没再追问,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跟程究说了。
其实程究主要想了解其中一个,就是说自己阿巴是鱼头的那个小孩,那小孩有明显个人特征,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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