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发去机场了。
这次是真的走了。
辛甘把门锁紧,提着行李箱就下楼,程父已经等挺久了,孟参长也在,是孟参长开车送他们去机场。
路上,孟参长还问了辛甘什么时候办酒,他好提前申请假期过去。
辛甘还没说话,程父说“到时候会通知你,别急,你的礼物给定了。”
“成,我就喜欢听你说这种话。”
到了机场,孟参长送他们过了安检然后道别就走了。
程父看了眼魂不守舍的辛甘,说“不舍得了?别担心,等过段时间就能和程究见面。”
辛甘点了下头。
在飞机上,辛甘看了眼手机,没有任何动静,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刷了几遍,才关了机。
她和程父到底不太熟,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说,程父安抚了她几句就闭着眼睛休息了,让她别想太多,一觉醒来就到家了。
辛甘低声说好。
她甚至来不及通知家里人,她已经回墉城了。
坐了十个小时飞机抵达墉城,已经是晚上九点钟,程家来了司机,程父先让司机开车送她回家,路上又跟她说起了程究的事,以为她是舍不得离开程究,心情不太好,所以一直开导。
辛甘在这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有一点舍不得离开,可转眼她把这个念头硬生生掐掉,提起精神来。
到家门口,考虑到时间问题,程父没有下车去辛家喝茶,跟辛甘说明天再过来做客。
辛甘送走了程父,摁响了门铃。
这会快十一点了,家里人应该都睡了,只剩下保姆还没休息。
保姆听到门铃声开的门,看到辛甘,以为没睡醒,惊喜道“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我去叫一下先生太太,太好了!”
辛甘来不及制止,保姆已经上楼了。
辛甘换了鞋子,把行李放在一边,连忙进客厅倒了杯白开水喝,喝了几杯,才缓过神来,而辛父辛母这会已经下楼来了。
辛甘看到好几个月没见的父母,乖乖巧巧叫了声“爸,妈妈,我回来了。”
辛父还很淡定,毕竟是男人,情绪不外漏,而辛母已经忍不住流眼泪,连忙上前抱住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一度哽咽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辛甘也抱着辛母,说“让你们担心了。”
“怎么没提前说一声就回来了,自己回来的?程究知道吗?”
辛甘把情况说了一下,辛母握着她的手,一起坐在沙发上“可怜的孩子,你脸怎么晒成这样?没有防晒吗?”
“不是,是我自己不适应。”
“早知道就不让你过去了,太辛苦你了,遭这么多罪,我都听你表姐说了,说你水土不服,一直生病,还瘦了,还把脸晒伤了。”辛母越说越心疼,也很愧疚,懊恼之色溢于言表。
辛父还算平静,一副严父的形象,说“你注意点形象,辛甘这点苦都受不了,那程究怎么受得了,都是年轻人,就该多锻炼,吃点苦。”
辛母瞪了一眼辛父,对辛父有些不满,她和辛父不同,她是真心疼辛甘,尤其辛甘的脸上还很红,肯定是把皮肤搞坏了,还瘦了不少,本来就瘦,现在更是一点肉都没了。
“吃过了吗?我去给你煮东西吃,填填肚子。”
辛母二话不说起身就进厨房,辛甘想阻止,辛母不听,连忙叫她坐下等着就行。
辛甘看到辛母转身擦了一下眼角,她心里很难受,没想到辛母这么担心她。
也是,她脸看起来还是挺严重的,在北屿去过几次医院,拿了不少药涂了,没有一点好转,反而因为环境,她脸的过敏更严重。
辛父给她倒了杯温开水,沉吟了会,说“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辛甘说“没有,只是皮肤有些过敏,其他还好。”
“听你妈妈说,你还生病了,严重吗?”
“不严重。”只是反复,轻微的,她又担忧他担心,就没说。
听她这么说,辛父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严肃了几分,摆了摆手“你嗓子听起来很沙哑,要是真哪里不舒服,就跟你妈妈说,别什么都不说。该去医院就去医院,别到时候拖久了,不严重都搞严重了。”
辛父不苟言笑,即便关心辛甘,说话的表情神态都始终是严肃绷着的,不会笑。
辛父是严父,从小对辛甘要求严,辛甘有些怕他,尤其是刚出国那几年,因为她哭着打电话回家,闹着吵着不想待在伦墩的时候,都是辛父言辞严厉呵斥她,从那之后,她就有些惧怕他。
辛甘说“我知道了。”
“你先坐会,我去帮你妈妈。”
辛父起身之前把装着温水的杯子放在她跟前,才走去厨房帮辛母打下手。
刚进厨房,辛父便听见辛母极小声的啜泣声,炉灶上炖着汤,这是家里保姆常备的高汤,放在冰箱的,因为辛甘很喜欢喝汤,她要是在家,保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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