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灵长类动物,其他雄性动物的性器都长着倒刺…倒刺可以将其他雄性留下的精液刮蹭干净,确保留在雌性身体里的东西全是它自己的。”这是你曾在蒋浩那个豪华公寓里看到类似《动物世界》节目的某个片段。当时,你笑着对他说那个倒刺听起来有点意思。以前一句无心的调侃终于化作一颗飞梭的子弹,在今天正中你眉心。“我他妈倒是想长出倒刺!让你只能接受老子的一根鸡巴!”蒋浩将你抛到床上欺压的那一刻起,除了想把自己的鸡巴狠命往你穴里深凿,他已经什么也顾不上了。明明是被迫承受入侵的痛苦,蠕动的穴肉却贪婪地绞上他的鸡巴不松。“呜、啊…禽兽……”“…对,禽兽就是这样。”他腰腹坚实,勒紧你腰肢的健臂突出青筋,难掩强势。凿进体内的鸡巴凶悍地冲进来,猛地拔出。在暴戾的过程中,蛮横的鸡巴搅翻着脆弱的穴肉。抽离时,部分穴肉又被毫不怜惜地拉出。下一秒,层层迭迭的媚肉再次被顶开,凸起的青筋剐蹭紧致的肉壁,难耐地搏动着。你的脸埋在枕头,用力攥着被褥的手指隐隐发白。粉嫩的阴阜咬着一根粗紫胀硬的鸡巴,透明的淫水随着活塞运动被带出来,又在来回抽插之间,被打成了粘腻的白沫。蒋浩粗黑的耻毛上也被你的淫水浸湿了,一绺又一绺地泛着水光,显得黑亮。他掐着你的腰,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你的脊背上,压得人喘不过气,还凶巴巴地舔咬着你的后颈,喘息粗重:“珍珍公主…我们再试一试宫交,嗯?”你试图扭动腰身,声音沙哑地反抗:“不…不要!你滚…滚出去…啊……”但就算说了不要,他壮实的腰臀还是猛地撞了上来。肚子随时要被捅破的恐惧混杂着痛爽交加的快感,你肩膀微微抽搐,哀求似的迭声低鸣:“呜、你出去…蒋浩…不要……”蒋浩重重地闭了闭眼,舒爽地喘息,喉间溢出性感低沉的呻吟。“…这种感觉,珍珍公主应该要永远记住……”他一手抚摸上你小腹上的凸起,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感受到兴奋颤栗的性器。“嗯、不……”蒋浩仗着自己劲健发达的腰臀和好像永远用不尽的精力,让粗硬鸡巴到达阴道极限,怼着你脆嫩的颈口迅猛地进攻起来。小腹难以抑制地抽搐起来,清亮的淫水一股股地涌出,你全身都在颤抖。他没给你喘息的时间,撞得你不住地摇晃,只能一边哭一边骂他:“混蛋…不要…呜呜、好痛,轻点、轻点啊……!”“说爱我…我考虑轻点。”蒋浩两手撑在你的腰侧,垂着头,盯着你瘦弱颤抖的蝴蝶骨。“嗯…蒋浩、我爱你…啊,轻点好不好……”你的尾音都抖落在哽咽中。呵,在这种时候他才能占据你的身心。一阵难过如同硫酸从心房涌出,随着血液流入他的四肢百骸。蒋浩的眼眸更显郁色。他轻轻揉着你的小腹,亲吻你的后颈,声音磁性诱人:“珍珍公主别怕…就快结束了。”说完,他大力深顶十几下,硕大的龟头撞进窄小的宫口,一抽一抽地射出浓稠的精液,恨不得将你小小的子宫都灌爆。小腹因为强烈的爽意而痉挛,快慰仿佛烈火迅速燃烧着体内的每一个神经,你的尖叫中都夹着颤抖的哭音。事后,蒋浩抱着你去洗澡,你全身软得没有力气来挣脱。洗完澡躺到床上时,你还在小声地啜泣。蒋浩从身后抱着你,伸手帮你捋顺乌亮的软缎似的头发,薄唇温柔地摩挲你的耳根,声音压得很低:“珍珍公主…我错了,我以后不这样了。”“你滚……”“我不滚。”他竟理直气壮地回答你,“珍珍公主之前答应过,以后会选我的。”“选你?”你转过身,睁着哭得通红的双眼问他:“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开始玩真的了?你明明知道我……”“林惠珍。”蒋浩打断你的话,张嘴开始难掩哽咽,“你别说那些话来折磨我。”你瞬间安静下来,没有再说话,因为你意识到自己说出口的话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半晌,蒋浩起身进到浴室,两手伸到水龙头下接了一捧冷水,径直泼到脸上。你听到水声漾漾,像是隐藏在沉默里的叹息。接着,他没回到房间,去了客厅抽烟。你走出来,白烟在你面前缭绕,客厅里弥漫着烟叶微苦而呛辣的味道。蒋浩瞥见你,匆匆把烟掐了,向你大步走来,打算和你一起回去睡觉。你侧身躲开,假装看不见他受伤落寞的神情。你越过他去打开冰箱门,拿了一瓶冰水就转身,全程没有和他说话的意思。蒋浩知道你是要和他冷战,但还是气笑了。他转身出门,开了他的跑车,踩下油门发出野兽咆哮般的巨响,一路轰鸣着离去,没有回头。房间忽然一片静寂,仿佛只剩下几只被纱窗隔绝在阳台、游兵散卒似的蚊子在巡逻,振翼有声。
回到自己的豪华公寓里,蒋浩睁眼到天明。辗转反侧至午间,空荡荡的胃开始饿得隐隐作痛。他开车去附近餐厅吃饭,一眼看见菜单新上有你喜欢的汆牛肉丸,点了来吃,到他嘴里却变得没滋没味。傍晚散步,他路过常去的糖水铺。店老板认识他,大概也明白他要点什么,主动问他是不是要打包两份红豆糖水。蒋浩怔愣着点了头,手里还拿了支红豆冰棒。道路两旁树荫覆罩如巢,他一边走一边吃着冰棒。蒋浩想到自己终究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不能每天一同出门吃饭,不能慢慢地吃着冰棒散步回家,忽然心头一紧,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咽喉。确切地说,他胸间仿佛有一口翳气吞吐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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