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烈的占有欲望都倾泄到了你身上。你好似案板上的鱼肉,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只能被顶得直往前窜。疼痛如潮水般向神经袭来。在这样的粗鲁暴力下,你得到的快感简直是微不足道。他对你的每一次顶弄都让你感觉到了十足的撕裂感。
下体的疼痛就算在这场肮脏又糟糕的性爱结束后,应该也会持续好长一段时间吧?想到这,你的呻吟更大声了一些:“嗯…混蛋、轻点…啊、啊啊…姜则…成、啊啊啊…呜…死禽兽!再也不和你做了…你去死、去死…!”粉嫩柔弱的穴口被狰狞粗长的阴茎插着,穴肉被强制撑开,两片花唇可怜兮兮地含着进进出出的柱身。“不和我做和谁做!这么浪!肏得你不爽是吗…骚货!”他一手转移到你雪臀上,用力地捏住,不许你乱动。身下动作也一次比一次凶狠,让你的哭喘都变得破碎。肉茎挤进,穴道内的褶皱被碾磨挤平。也由于太过深入,以至于你的小腹上都被顶出了可怕的轮廓。你来不及从快感中回神,粗长性器就又一次狠狠地捅进阴道中,竟带着里面的穴肉一进一出。你觉得自己要死了,更是大声地求饶:“呜呜呜…不要、我不要了…”忽然,粗硬肉茎粗暴地顶进了宫口,痛楚裹挟着巨大的快感让你像被突然扼住喉咙似的发不出声音。逼水猛地被激出,你全身都在发软,不住地颤抖。软烂湿泥似的阴道在痉挛,让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姜则成。他只觉白光一闪,精液就射进了你的子宫里。你脑袋晕乎乎的,只能将头埋在松软的被褥里,模糊不清地喘息:“呜…混蛋…狗畜牲…”他该骂。你不用想就知道自己雪白的腰肢和臀肉上都是他的红色指痕。姜则成伏在你身上,低敛的眸子中带着些晦暗不明,影子将你笼罩起来。臀缝之下,嫣红湿软且紧致的花穴仍含着半硬的肉茎,滴答着淫水。你竭力想摆脱他,却无果。他将脸埋在你的颈窝中,喷洒出的鼻息炙热又急促。“拔出去…别让我恨你。”姜则成身形一顿,又没办法逃脱你的拿捏,只好无奈照做。他撤出后,拖过薄薄的被单盖在你身上,又从背后抱紧你,低声下气道:“对不起对不起…不会这样了,原谅我好不好?”“死开啊!混蛋!”你委屈地啜泣着,转身朝他小腿踢了一脚。姜则成挨下了,皱眉忍着疼。他见你没那么生气了,又把脸凑了过来,一下又一下地吻你的唇,眨眼间又用舌头舔去你的眼泪,对你柔声诱哄:“我下次坐着让你来操我,好不好…会舒服的,不疼的…”“你别去勾引他们,也别和他们上床…只和我做,好不好?我把钱都给你!”“呜呜……”你只哭,但不答他。姜则成到底不是没有良心。他知道对不起你,跑去药店买了药膏,要给你那被凌虐到艳靡肿胀的小逼上药。上药的时候,你紧紧攥着自己的裙摆。但你的双腿一直在发颤,也能明显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凝在你的腿心处。“好了没有?”你在催促他。“没有。”姜则成又挤出了一段药膏,把它涂在穴口。红艳艳的穴肉不断收缩,有逼水从里面流出来,冲刷着那些刚抹上去的药膏。他只好手指分开穴瓣,推着那些药膏往里深入。才入半小节手指,逼肉就又紧紧地裹住他的手指,像是热情的吸附。一阵酥麻电流蹭地涌向小腹,激活浅眠的欲兽。你咬着牙,竭力将喉咙里的呻吟憋回去。这是个难熬的过程。不仅是你,他也是。但他很清楚,如果他待会要是再肏你一次,你真的会恨死他。所以,为了压制欲望,他只能在保持合适力度的前提下加快速度。结果,你的疼痛是褪去了,他下面又开始胀痛了。「哼,活该。」你瞥了他胯间高高支棱起来的帐篷,在心里如此骂道。傍晚六点,姜则成背起挎包,跟在你身后。可惜,他和你不同路,你要去医院看江招娣,他要回学校了。在即将分开的前一段路,他牵住了你。你的手有些凉,掌心却是汗水的潮湿感,蜿蜒到他手上,氤氲在两个人的掌心里,暧昧关系不言而喻。明眼人都知道,这并不是个干净清白的动作。“姜则成,你疯了?”你想甩开他,但他握得很紧,不给你逃脱的机会。“我很清醒。”他的眼神直白又赤裸。你压低了声音,恨恨道:“你有病是吧?巴不得让别人知道我和你有不干净的关系?”“全世界知道了也挺好。”没有人会满足于表面下的暗流涌动,真正的占有就是要在光天化日昭告所有人。他也一样。“姜则成,你真的疯了。”你狠狠甩开他,又推了他一把。他稳住脚步,固执的目光凝在你脸上,“那你想瞒多久?一个月?一年?还是好久以后?”许久,你勾唇反问他:“姜则成,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们有以后?”话一出,姜则成一怔,心中升起一阵酸楚。刚刚还与他耳鬓厮磨的人居然会这么快翻脸无情。你身上明明还残留着与他欢爱的痕迹,那些掩盖在衣裙下的一切都那么清晰。哦,对了,他想起来了。你一开始就不喜欢他,还能带着笑意,温柔地粉饰恶意。只是他一下子沉沦得太深,以为你听他的哄便是对他有点喜欢,以为自己的小心翼翼总能得到你的一点怜惜。他真是错得彻底。恨意这种东西,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消融?他越想越感到痛楚,似乎能看见心口的血流得像殷红的玫瑰,鲜艳欲滴。你趁着他怔神的瞬间挣脱开他的手,从他面前飞快地跑了。姜则成眼神空洞地盯着你离开的方向,盯了好久。只是天边渐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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