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江。姜家到底没有一个蠢人。姜临之接到姜则成电话那一刻便知道他有事相求。又得知眼前这小子是对你的事上心后,他心里便隐约猜到了答案。“二叔,谢谢。”“一家人不言谢。不过……”姜临之拿起咖啡抿了一口,将苦涩的液体咽下,继续说道:“你得断了对雪琳的心思。”姜则成抬头看向一切都明了的姜临之,一只手忍不住捂住了戴在左手上的头绳。那是你的头绳,上面两颗红色珊瑚珠颜色鲜艳,藏都藏不住。哪怕仅是小小两只,都能看出他隐晦又热烈的爱意。姜临之瞥了眼姜则成的左手,面色是少见的严肃,“不管怎样,她都是姜家人,是你妹妹。”“你该把心思放到学业上。还有,你奶奶年纪大了,你的事莫要让她老人家再忧心了。”“是。”他终是说不出反驳的话。去往德国的前两天,姜则成来医院找你。医院消毒水味很重,或是其他病人的病味也不小,你几乎每一夜都这样守在医院里。这让他觉得胸闷有些难受。“什么事?”你倚靠着医院的墙壁,对着他的脸色仍是不耐烦。“给你的。”他话说完便往你手里塞了张硬硬的卡。你看清楚后忙甩开,也不管那卡滚到哪去。“我不需要。”你的回答在姜则成意料之中。他低头看了眼躺到地板那头的银行卡,轻声道:“给你了就是你的。”“我说了我不需要!”姜则成假装听不见,转身就走了。你气急,扭头也要回到病房去。但是没走几步,你还是回来把卡捡了起来。晚上,你站在他租房的门前,站了好一会儿。犹豫再叁,你还是放弃了把卡从门缝里塞进去的念头,转而敲了他的门。门没锁,好像是他已经预先知道你会来一样。你稍用力一敲,门自己开了条缝。
“姜则成,我进来了。”你伸手握住门把,轻轻推开。靠在玄关墙上的姜则成凭着仅存的理智让自己撑墙站好,但踉跄的样子滑稽地像每一个醉酒之后坚称自己能走路的人。四目相对。姜则成看着你发怔,你看着他皱眉。“好学生也放纵自己醉酒啊?”他眨了眨发懵的眼睛,嘴硬说:“我没醉。”你没理他,径直走到他身边,弯腰拿起脚边的酒瓶。姜则成以为你想喝,一把抢走那瓶酒,顿顿地灌到自己的喉咙里,然后扔掉空酒罐,自顾自地解释说:“这个不好喝。”你也没揭穿他,低头摸出放在裙侧口袋里的卡,说:“还给你。”他没伸手来接。你没辙,只好放到玄关的鞋柜上。“还是谢谢你吧,哥哥。”话罢,你提步转身就要走。姜则成突然抱住你。你想要推开他,另一只手抵在他胸膛,他却死死抓着不肯松开,他的力气让你完全挣脱不开。“姜…唔…”酒味在你的口腔四散开来,你被他的气息笼罩住。升腾起来的酒精仿佛冲昏了姜则成的大脑,他松了你,声音喑哑:“雪琳,最后一次好不好?”姜则成就那么眼神炙热地看着你,你偏过头,躲开了他的视线闷着不说话。他开始小心翼翼地试探,抓紧你的手,揽住你的腰,一边轻喃你的名字,一边低头亲你的额头、眼睛和嘴巴。湿湿柔柔的吻,密密麻麻的爱,几乎要将你沉溺。理智仍存一丝的你给他泼了冷水:“姜则成,你要知道,我不喜欢你。”“嗯。”他低头吻你的耳垂,“这次就当骗骗我。”“不应该当是谢你的方式吗?反正我都习惯肉偿了。”你总是要残忍地剥开他的心,一遍又一遍地锤烂它。被激怒的姜则成将你打横抱起走向卧室,双手按住你并拢的膝盖,把你压在身下。舌尖撬开你的齿关然后长驱直入,吻得又急又烈。“唔…嗯……”呻吟溢出喉咙,他又拉住你的手按向自己腿间。粗热的肉茎坚硬无比,就算隔着布料,你也能感受到骇人的温度和柱身上勃动的青筋。姜则成在你耳边喘息道:“江雪琳,你今晚就好好地谢我。”他抓着你的手,强迫你握住了他粗长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揉捏着。眼睛却直直地盯着你,企图从你眸中看出不一样的情绪来。可是,你眼里没有出现他所期待的屈辱或羞涩,平静得让他心颤。只有你知道自己的呼吸紊乱得不行,有股湿热的水正从腿心的细缝悄悄淌出。“帮我脱掉。”他竟敢命令你。你偏不动,像死人一样躺着。“江雪琳,你总是不听话,总是不乖。”姜则成恨恨地说你,同时解开腰带,一把扯下鼓涨的内裤,粗长的阴茎一下子露了出来,直挺挺地对着你。你瞥了一眼,见硕大龟头中间的小孔里泌出了点点白浊,眉头不禁皱了皱。“见了这么多次,还是讨厌?”姜则成没等你回答,又自行地扯开了你上衣的纽扣,用炽热的手掌拢住你两边白嫩的奶肉,发狠地揉捏。他犹嫌不够解气,低头衔住嫣红乳珠,一会儿用犬牙磨咬,一会儿吸着往外拉扯。“啊……”你感受到轻微的扯痛,双手攥得床单发皱,口中低低地吟出声。他就要你这样。“混蛋…你死开啊……”像是被刺激了一样,他猛地将你半抱起来,吓得你抱紧他脖颈。姜则成用一只手用力握住滑腻的奶子,重重地揉了几把,另一只扶腰的手改为抓捏,将你的身子靠着他这边往上托了托。松手的时候,你的身子出于惯性而陡然沉下去。圆钝的龟头便毫无预警地插入小穴,卡在紧致的甬道里。疼痛令你倒吸一口气,甬道也跟着微微收缩了,咬得姜则成横眉直拧。他又不是第一次了。抓奶的手游移到下面,捻着凸起的花蒂来回揉搓,其他手指故意时不时地擦过两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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