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喘息,让滚烫白灼一滴不漏地射入宫腔里。有时候,他也会用犬齿磨咬你后颈上的软肉,一手摁紧你微鼓的小腹,让你感受他那粗壮骇人的形状以及跳动勃发的血管。把囊袋里的浊液灌进小小的胞宫后,他也总会去亲你含泪的眼角,亲你敏感的耳朵,嘴里说着哄人的话。亦如此刻。“宝贝,别气了…我下次轻点,不让你疼了…原谅我,好不好?”“呜呜…不原谅,你去死!”姜则成没把你的气话当真,反而把下巴放到了我肩上,从后面抱住了你。他叹了一声,低头埋在你脖颈间,“还不能死,要长长久久地陪你。”「长久?」听见这个词,你有些发怔。记得那年夏天,和他差点闹掰时似乎也是因为从他嘴里听见类似的词。十七岁,你没信。现在,你也不信。你止住啜泣,只是声音里还染着哭意:“你凭什么和我长久?姜家人不会认同我们,我妈妈他们也不会同意我们,你让我怎么和你长久?”姜则成听见你第一次提到「我们」一词,高兴得连连吻你的脖颈。“不需要他们的同意,我们幸福就好。”这是他的选择。“你认真的?”“当然!等等,我要去结扎,我还要把资产转移到国外…然后,我们再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结婚、生活……”姜则成在耳边兴致勃勃地说着他的幻想,你一时都插不上话。等他说完,你接着闷闷道:“我才不打算结婚。”姜则成懵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不结婚也可以,但你要和我在一起。”“我要回德国的家。”你继续提要求。“我跟你回去。”“我妈不会想见你,也不会接受你。”你在说事实,也是在提醒他实现他所谓的幻想有多难。“我…我在你家附近买房子。你回家的时候我不跟你,不和江姨碰面…其余时间要和我在一起。”“能听话吗?”“能!”姜则成回答地很快,但不蠢,立刻又补充道:“只要你不过分。”“好。”姜则成立刻又埋在你肩颈处又亲又舔,高兴得像条狗。你转过身,伸手缠放在他颈间,手能摸得到他的脉搏,也能感受得到滚烫血液流过的余下的体温。“我困了,要睡觉。”说完,你就闭上了泛红的眼睛。姜则成见好就收,吻了下你额头,轻声应道:“嗯,不闹你了。宝贝,晚安。”在他闭眼不久后,你又睁开了双眼,脸上露出得逞的笑。福荫子孙?呵。姜家的骄子、姜家的血脉已经要断送在你手里了。「这算是最好的报复了吧。」你这般想着,心中波澜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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