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怪梦怎麽还不醒来啊?
「我的天老爷啊!」
李夫人又再度昏厥了一次。
唐澄澄傻眼看着「虚弱」的李夫人,心想她还是先别说话好了,不然她每声明一次李夫人就昏一次,是要怎麽解释清楚啊?
这时,两名男佣又要过来扶她,她迅速挥手打掉,还好她的双脚已经有些力气了,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有名nv孩见状,好心过来扶她一把。
都是nv的,她也就不推拒了。
nv孩扶着她走进高贵雅致的院落,迅速帮她脱了sh透的衣服。
「别……」她想阻止nv孩唐突的举止,但nv孩的动作迅速,她才反应过来,身上就仅剩一件里衣了。
「少爷。」nv孩再将一条厚毯裹上她的身躯,「热水等等就烧来了,还请忍耐一下。」
「我叫……」不经意的一瞥眼间,她瞧见那被置在椅凳上,刚脱下来的sh衣服——浅藕se的底,蓝se云状花纹……
重点的重点是,那衣裳的质料可是上好的丝绸啊!
那不是她的衣服啊!
她身上的装束一向是没花se的粗布衣裳,穷人家怎可能在衣服玩花样,还裁剪丝绸做衣?
她迅速拉开身上的厚毯,只剩下单薄里衣的她,x前一片平坦,不见她可ai的小笼包。
而且个子似乎……大了许多?!
她吃惊瞪眼,看到一旁有块铜镜,跌跌撞撞冲了过去。
铜镜上映出一张惊悸犹存的俊俏脸蛋,眉眼之间充满贵气,高挺的鼻梁毫无疑问为男人所属,方正的下颚写着不属於她的刚毅。
这是谁?
她伸手,镜中的男人也伸手。
不……不可能吧……
她迅速拉开亵k,偏着头,恐惧的眯眼,以眼角往下睨。
她的腿间……竟然有……男人的那个东西!
「啊!」
这会换她昏倒了。
唐澄澄再次清醒的时候,四周一片黑暗,身上的感觉很暖很暖,暖得她都要冒出汗了,一点都不像她那墙壁有些透风,冬夜常冻得发抖的家。
她想到她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到她变成一个男人,一堆人冲着她喊「少爷」、「少爷」,住在一间非常豪华的屋子,连铜镜都大得吓人。
她若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就好了,一辈子不愁吃穿,茶来伸手、饭来张口,不用大半夜天未亮就挑着竹篓扁担跑到朝市跑腿挣钱,爹的腿也有足够的钱医好……不,如果她是少爷,那爹必定也就是老爷了,出门一定搭车的,怎可能被马车轧过去呢!
啊啊……做梦果然是最美的啊!
停止了胡思乱想,她拉开被子……
这被怎麽感觉好软又好暖啊!
而且怎会她都掀开被子了还不觉得冷呢?
她一脸困惑的想下床,不料前方有啥挡住了她。
抬手一0,是……床帐?!
这种东西怎麽可能出现在她家?
她家明明都睡木板床大通铺的啊!
她大吃一惊,双手迅速往身上0去,一发现x口还是平的时,她傻愣住了。
怎会……
她嘴角ch0u搐。
梦还没醒?!
她手忙脚乱掀开帘帐,下地时,人差点摔了跤。
这时,坐在桌前打盹的丫鬟听到噪音,立刻清醒,点亮了烛火。
「少爷,你怎了?」丫鬟礼儿诧异地看着因为屋内灯亮,而像当贼被抓个正着,一脸心虚惊惶的唐澄澄。
她还是被叫「少爷」!
她惊慌失措的脑子瞬间想起一件事——她昨晚溺水清醒时,看到了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nv孩,莫非那个人是……
「我出去一下!」她赤着脚,慌慌张张的跑出屋子。
「少爷,你要去哪?」丫鬟连忙抓起衣架上的外袍,追了出去。
唐澄澄才开门跨了出去,就有双冰凉的小手摀住她的嘴,又是拖又是拉的将她架往一旁的y暗处。
「嘘。」nv声急而短促的要她噤声。
她转过头去,果不其然瞧见了「自己」。
「少爷!」追出来的礼儿没看见人,以为她已经跑出海牙居了,迅速拿起柱上灯笼,追了出去。
礼儿不见人,对方才将她放开。
她看着与自己面容酷似的少nv。
「你……是谁?」她抖着声问。
她成了李家少爷,那该不会变成她的是……李海乔?
妈呀!
她的身t被一个大男人占据了?
「我才想要问你!」少nv……不,是与唐澄澄换了身t的李海乔怒气腾腾的转身走进屋。
他身上还穿着落水时的sh衣,经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已是半乾。
他熟门熟路的从衣柜内拿出一套厚衣,毫不犹豫地将身上的衣服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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