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红樱不果,陆氏没敢再冒然采取行动,而是藉口夜里仍旧睡不安稳,怀疑是家宅不宁,想请道士到家里来看看。
陆父虽然不信这事,但是陆氏执意,最後为了让她安心,还是同意请道士到家里作法,至於道士自然是陆氏安排的。
红樱本来还不确定陆氏想ga0什麽鬼,直到道士在後院里作法一阵子後,突然高喊有鬼,手上的桃木剑指向红樱闺房。
红樱这才意识到陆氏是针对她而来,不对,具t该说是针对她房里的小石。
红樱立刻担心起朋友,但是已经来不及,因为陆父同意道士到她闺房查看。
一行人进到红樱闺房,道士又开始作法,嘴理念念有词後突然大喊。
「不好!果然有鬼。」
红樱一凛,陆父皱眉。
「道长,你可确定?」陆父对於鬼神之说并不尽信。
「总镖头,令夫人近日之所以夜不能眠,便是这邪祟在作怪,幸好今日你遇到贫道,不然等这邪祟日益壮大,将危及令夫人腹中胎儿。」
陆父一听说会危及胎儿紧张,「那该如何是好?道长可有法解?」
「总镖头放心,贫道这就作法找出邪祟克制他。」
道士又开始挥舞手中的桃木剑,果然红樱不意外的看到道士突然指向榻边的石剑。
「就在那里!」
陆父看向榻边,并不清楚道士所指为何。
「就是那把剑,那剑已经被邪祟附身。」道士按照陆氏先前的交代直指。
「胡说八道!你根本是在胡言乱语!」
「红樱,不得无礼。」
「爹――」
「老爷,道长说的不错,妾身睡不安稳就是从红樱把这剑带回来开始的。」
「不可能,这把剑救过我的命,才不是什麽邪祟。」红樱过去护住石剑。
「老爷,你听红樱是怎麽说的?敢情她也知道这把剑有问题,却还刻意将剑带回来,难道她就这麽容不下妾身,想危害妾身肚子里的孩子?」
「谁想害你孩子了?明明是你想害我,爹――」
「好了,把话说清楚,这把剑究竟是怎麽回事?」
「其实那天我是怕爹担心才没说的,那天我上山险些遇害,是靠着这把剑才能脱险,所以这把剑算是我的救命恩人。」红樱避重就轻不愿提及剑里住着小石的事。
「老爷你听,这剑果然有问题,要不怎会凭空出现?」
「才不是这样,小石只是刚好被我捡到。」
「小石?」陆父蹙眉。
红樱意识到说溜嘴已无法收回,「……是我帮这把剑取的名字。」
陆父更加皱眉,陆氏则是得意逮着把柄。
「老爷,你都听到了吧,这剑都取上名字了还说没问题?难怪妾身这几日总听到红樱在房里跟谁说话,肯定就是这剑里的邪祟。」
「你胡说八道!我才没有。」
「放肆!怎麽跟你二娘说话的?」
红樱咬牙不再回嘴。
「老爷,乾脆就把剑拔出来,是不是有鬼一看便知。」
红樱一听紧张,因为剑是石头铸造,剑身却异常光滑锋利,一旦拔出来势必引人侧目。
「老爷你看,红樱一听说要把剑拔出来就这麽紧张,这剑肯定有问题。」
红樱想回嘴却又无话可说。
陆父也看出nv儿神se有异,「把剑拔出来,我倒要看看是什麽邪祟附在上头,让你都痴傻了。」
「真的不是这样,爹――」
「拔出来!」
最後红樱无奈,迟疑的取下挂在榻边的剑鞘,慢吞吞拔出石剑。
就在红樱拔出石剑刹那,以为小石的身份再也隐瞒不住,却看到原本光滑锋利的剑身变的粗糙不平,成了一把毫不起眼的石剑。
红樱刹时松了口气,暗自诧异肯定是小石所为,心里更加确定小石的存在,暗自感到开心。
不过眼下不是红樱开心的时候,她掩饰着得意,「看吧,小石就是一把寻常的剑,拿来玩耍还差不多,才会被随意丢弃,哪有什麽特别的?」
陆父看着也觉得平凡无奇。
陆氏虽然也觉得管事言过其实,不过仍打算按照原定计画除去这把剑。
「别的剑都是铁打的,就这把剑是用石头刻的还不奇怪?」
道士接收到陆氏的眼se随即附和,「陆夫人说的不错,邪祟就喜欢附在不起眼的东西上头,才能不引人注目的作怪。」
「你胡说!小石只是一把寻常的剑。」
「老爷,妾身真的听到红樱这两日总是关在房中窃窃私语,肯定是与这把剑有关。」
「不是这样的爹,nv儿自幼缺乏玩伴,习惯一个人自言自语爹是知道的。」
这点陆父倒是清楚,「红樱确实是这样。」
陆氏担心说不动陆父,「反正妾身就是害怕这把剑,而且这把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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