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的最好春药,靳清栩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吻着章嫤光滑的后背,一只手保持着匀速操干着身下的女孩,另一只手握着章嫤乱晃的双乳不断地揉捏。为了逼出女生的呻吟,她还坏心地在女孩的肩膀处轻咬一口。
“不要啊疼啦”章嫤忍不住小声地娇嗔道,话里有些许埋怨的意味。“你看看自己。”靳清栩吻了吻章嫤的耳根,随后慢慢起身看着前面。
章嫤也顺着靳清栩的眼神看过去,只看见落地窗的反光,自己如同一条狗一样跪趴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而靳清栩却是穿戴整齐,只是将西装的袖子往上扎了扎。
她看着靳清栩的手指不断地进入自己,同自己交合。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格外清晰,尤其是落地窗里两人强烈的反差让章嫤羞得不敢再抬头看。
正低下头的时候,自己的长发就被靳清栩一把抓住:“看着,看看自己多骚。”章嫤吃痛地仰起头,尖叫一声,可下一秒靳清栩插在自己穴道里的手指开始用力地对着自己的敏感点抠弄着。
“看着自己像条狗一样挨操感觉怎么样?”靳清栩轻笑一声,用力扯着章嫤的头发,迫着女孩仰头看向自己。
“回答我。”靳清栩看着章嫤泛红的眼圈,没有一丝心软。
“爽哈啊姐姐操得好用力顶到里面了啊啊啊啊”章嫤压下了心中莫名的酸涩,故意放荡地喘着,说着无比下流的话。
“喜欢么?”靳清栩看着落地窗里跟林矜几乎完全相似的脸完完全全地上了头,“也被别人这样操过么?”
章嫤被靳清栩操得神志不清,只能顺着靳清栩的话含含糊糊地回应:“啊啊啊啊啊没有没被别人操过哈啊只给只给姐姐操呃啊啊啊啊”
“只给我操”靳清栩看着落地窗,记忆闪回到那时的暑假,林矜主动跪在床上,自己笨手笨脚地在后面操干着林矜。时不时还会因为姿势不对而戳痛林矜,引得那人一阵埋怨。
也不知是过于想念林矜还是如何,林矜的脸逐渐与身下的章嫤重合。靳清栩手上操干得更加用力,更过分的是她直接将章嫤用力地摁在床上。
章嫤一下失去平衡倒在床上,她只能偏着头屈辱地趴在床上,承受着靳清栩发了狂一般的操干。
穴道里的敏感点被不停地顶弄,不少清液因为靳清栩的操干而不断地往外溅出。章嫤再也忍不住下体的快感,放荡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她的小穴忍不住地剧烈收缩,准备迎接这一次的高潮。
靳清栩的手指被穴里收缩的媚肉不断地裹挟挤压着,抽插变得有些困难,于是她摸准女孩穴道里那一块有些粗糙的敏感点,手指灵活地向上顶弄着。
章嫤忍不住尖叫出声,右手甚至忍不住往后伸过去想要阻止靳清栩。可靳清栩俨然一副失去理智的模样,嘴里喃喃着:“操死你骚母狗操死你”靳清栩的脸通红,眼神也有些涣散,头上的青筋显形,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
“阿矜哈啊阿矜”靳清栩仿佛全身都在用力一般,她趴在女孩耳边不停地低喘着。而章嫤却以为靳清栩是在一声又一声地唤着自己,被心爱之人占有的喜悦和快感让她直接被靳清栩操到高潮。
这一刻她天真的以为靳清栩或许也是喜欢自己的。
这样的想法愈演愈烈,章嫤从那些无足轻重的小细节里找寻靳清栩喜欢自己的证据并坚信不疑。
然而现实狠狠地给了章嫤一巴掌。
那天章嫤出去团建假装自己被有心之人下了药,第一次给靳清栩打去了电话,然而靳清栩并没有接到,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地给靳清栩留了信息。
她想假装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表明自己的心意,并搞懂靳清栩对自己的心意。
因此那一晚当靳清栩没有开房反而是带着自己回家的时候,章嫤是欣喜的。可下一秒被靳清栩甩进调教室的时候,章嫤犹如从天堂摔进地狱。
“看来要给你立一点新规矩。”
“我希望自己养的狗可以干干净净的”
“叫主人。”
从那之后章嫤才知道,自己对于靳清栩不过只是养在身边的一个性奴罢了。自己过于一厢情愿,从来没有客观地看待两人之间的感情,从而僭越了两人之间的那条线。
再到后来,章嫤才明白,自己受宠,是因为与靳清栩年轻时的白月光相像。
这个打击对章嫤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
爱是假的,在乎也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章嫤花了很长的时间消化真相,她也想要跟靳清栩划清界限,将自己从苦海中解救出来。
可她做不到。
她只能顺从地被靳清栩养在身边,一直陪着靳清栩,期盼着某一天靳清栩会回头看看自己。
可结局又是怎样的呢?
结局就是,在几年之后的某一天靳清栩冷冷地对自己说:“以后可以不用来了。”
自己离开的时候靳清栩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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