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理期正常吗。”
“正常。”
水温过于舒适,韩珍迷迷糊糊,全然不以为意,腿间温热的私密处贴紧男人下三角粗卷的毛发,被戳得心痒难耐。
情不自禁拱臀摩擦他,磨得男人熊根粗大勃起,形状愈发威风凛凛。
“你想要孩子吗?”
季庭宗没说想,也没说不想,往水里瞥了一眼,大掌摁住她不安分的屁股,嗓音又哑又沉,让她别再动。
韩珍老实了一小会儿,“不会有的,怀孕哪会这么容易,颜姐试了好几次才怀上。”
“谁是颜姐?”
“颜丽欣。”她吻掉他鼻骨上的几粒水珠,“我妈照顾叔叔,顾不上管我,刚来虞山熟悉的人不多,就两个,其中一个就是颜姐。”
“另一个是谁。”季庭宗胯往韩珍腿心顶了顶,搅动的水声淹没她一声细碎的吟,“周斯启?报复他,你挺花心思。”
韩珍审时度势,不搭腔。
细弱手臂缠上他紧实的腰腹,男人健壮胸膛饶有节奏地起伏,在暧昧的暖橘色灯光下泛出诱人的麦色。
“庭宗,做一次…”
他明显没消除顾虑,她又拽过他的手,往下面放,“你还没帮我洗干净。”
季庭宗沉默一会儿,随她愿,粗糙的手掌陷进中间搓揉,越揉她越舒服,穴里吐出湿泞的水,轻轻摆晃着腰,神魂颠倒的前一秒,男人恶劣地停止了动作,“干净了。”
“里面还没洗呢…”
她喘着气看他,两三分放荡,掺和七八分的软和纯,像花骨朵,让男人充满蹂躏欲。
白嫩的腿根在水下敞着,韩珍主动迎合,扶着膨胀的棒子挤进穴口。
季庭宗不过试一试,哪知捅进去完全不费力。
他压抑不住粗喘一声,感受里面的吮绞窒息般紧嫩,腹部精实肌肉绷紧收缩。
韩珍颤栗着喊他名字,说好撑,问他怎么不动一动,不动怎么会有孩子。
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季庭宗箍着她腰臀,全凭本能狂肆地抽弄,韩珍被肏得呻吟声不断,快感席卷上头,撅起屁股迎接他的冲撞。
男人低喘着,灼热的手指抚开她湿淋淋的发,“真怀了,我认,要生下来明白吗。”
“嗯…” 她爽得五迷三道,有些敷衍,被拧了下屁股蛋,哆哆嗦嗦丢了一次,“知道了…”
水温渐凉时,季庭宗捞起她,他臂力惊人,抓着她的双臀,托举着在自己身上运动。
从浴室里到主卧,每一步的颠簸,都让男人粗大的棒子滑入最深处,顶得那块肉粒酸烂。
韩珍就这样痉挛着高潮了一次,脚趾蜷紧了,水顺着臀肉淋淋沥沥滴了一路。
放她上床铺,季庭宗近乎粗鲁得俯身啃咬她的唇,抓住她鼓鼓又挺翘的奶子蹂躏,有点疼,更多的是酥麻痒,韩珍呼吸又乱了。
股缝里淋漓的穴一张一合吞吃他的棒子。
她雪白的胸被季庭宗深色的胸膛压住,坚实的肌肉磨得她浑身起了火 。
数不清有多少回合,韩珍吐着舌头,精液被涂抹在她俏丽的乳尖儿,和腿缝肉珠儿上,一滴没浪费。
“季庭宗,我有些累…”
男人陷在极致快乐里拔不出,“我卖力气,你累什么。”
她泪眼婆娑,伸手去摸两人结合的部位,“下面都肿了。”
季庭宗分开她两条细伶伶的腿,仔细端详那里,被折腾得充血泥泞,越看越性致勃勃,雄根越蛮横在她体内肏弄,“还没有。”
她实在受不住,埋进他胸膛抽泣,颠三倒四说着求饶的话。
纯属是人菜瘾又大。
体力上的持久,季庭宗远胜过她,后半程韩珍攥着枕头,浑身软绵绵,脸颊酡红又迷醉。
连呻吟声也疲惫得发不出了。
他喜欢听她叫,越叫越亢奋,此刻她是一点响都没了,季庭宗迭身与她相拥。
韩珍扭腰,迷蹬蹬望向他,“你不拔出来?”
“别动。”
男人强势握住她的腰,往里送,结合处拉开的距离瞬时填满,贴合得更为紧密。
雄根摩挲过甬道,麻骨头的酥痒与饱胀感令韩珍晕头转向,季庭宗沉迷于穴里的软烂,吻她汗涔涔的颈侧,“含着睡。”
…
台里午休时,周斯启秘书宋慧联系韩珍在附近星巴克,签和解协议。
颜姐也在场,“万开是不是要破产了?”
宋慧尴尬陪笑,又笑不出来。
“还没破产?”她唯恐天下不乱,“珍珍,你可得趁机讹一笔。”
韩珍签字的手,配合一顿,“讹多少,一百二十万?正好能在紫荆广场买套小公寓,跟你做邻居。”
宋慧大惊失色,“韩小姐,你别为难周总了,公司现在处境确实不好…”
稽查组进驻后,扒出几项工程里的违规操作,勒令万开,要么,自掏腰包重整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