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娘哈嗯娘儿子的nzi真的好痛00它好不好”牵起nv人的手按压上鼓胀的大n,积攒了许久的白汁一泄而出,薛景锐爽得叹息了几声,不满足仅是被r0un,他按着叶凝的头,把自己的rujiang凑上。伸舌包住过大的r0u粒,r汁顺着舌面滑入口腔。
荆州城最嚣张的薛大少爷按着刚被娶回家的继母去x1自己的n,脸上一片cha0红,房间里充斥着香甜的r味,他舒爽得吐出舌尖,y1uan不堪地sheny1n:“嗯嗯娘亲的舌头x1得儿子好爽呜啊好bangnzi被x1麻了哈啊娘亲”继母继子1uann的情事在薛景锐的称呼下变得更为禁忌,偏偏当事人已经完全沉浸于其中,失去了理智。
“啾啪”红yan的舌头吐出n头,拉出细长的银丝。叶凝t1ant1an嘴角溢出的汁ye,看向面前喘着粗气的便宜儿子。她也没想到这薛景锐看着是个y骨头,实际sao得很,随便两下就ga0定了。掀开男人身上盖着的被褥,不出意外地看到y挺的r0u根,直直地翘在空气中,guit0u吐出清ye,叶凝掏出准备的细麻绳,从根部开始,环过两边的卵蛋,再沿着bang身向上,紧缚住敏感的顶端,粗糙的绳丝刺进马眼,牢牢堵住男人sjg的可能。
“哈哈为什么绑着嗯啊roubang”下身被绑住的r0u物不停跳动,薛景锐难耐地问。nv人却不理他,只自顾自拿出cuiq1ng油,从上端滴下。可疑的yet流满roubang,想到刚刚让自己产r的yet,男人扭动身子,不安地问:“你又要唔做什么”nv人拍拍他的头,温柔地笑道:“乖儿子,娘怎么会害你呢,只是你实在叛逆,让为娘很是伤心,今日这些只是小惩大诫。”
薛景锐感受着roubang突如其来的痒意,软了语气,撒娇道:“娘我以后会听话的嗯啊放过儿子吧哈roubangroubang会被玩坏的”叶凝拨动r0u根,笑意更浓,“被玩坏岂不是更好,娘一直都想有个nv儿,锐儿的ji8要是坏了的话,便做nv人好了。”男人的眼前仿佛出现了自己身着nv装的场景,剧烈的羞耻感让他浑身颤抖,“不要哈啊不要变成nv人娘亲救救锐儿唔嗯”
nv人看着在cuiq1ng油作用下逐渐膨大的roubang,卵蛋被绳子系得充血发紫,bang身被勒出红印,guit0u浸出的yet打sh了麻绳。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叶凝松开绳子,解救出快要坏si的r0u物,用手轻轻撸动几下,马眼就敏感地s出jgye,但输jg管还没完全恢复,便只能一下一下地喷sn0ngj1n。
得到释放的薛景锐眼球不自觉地上翻,翘起t0ngbu,腰身上下动作,自发地在叶凝baeng的手心摩擦,“嗯啊s了s了哦s了好多”pgu重重地抬起又坐下,结实的腹肌上沾满s出的白浊,roubang半软着瘫在nv人手里。
男人被玩得身上一片狼藉,n汁和jgye胡乱地混在一起,红唇微张,舌尖随着呼x1的节奏伸出。
“不行了娘亲锐儿真的不要了roubang要坏掉了”哀求着面前的nv子,薛景锐真的怕极了她yi的玩法。继续往guit0u滴着yet,叶凝充耳不闻他的请求,对男人卵蛋中储存的jgye势在必得。抬起下身,直直地将y起的r0u物全根cha入,nv人双手撑在腿上,用紧致的xia0x不停套弄着。
“唔啊啊娘亲好紧哦哦要s了嗯啊”不争气的roubang被x1出jgye,喷在nv人sh滑的甬道中。快感让r0u根又很快b0起,直挺挺地c开层叠的媚r0u,r0ut拍打得“啪啪作响”,叶凝丰满的t0ngbu撞击着他的大腿。cuiq1ng油的作用下,ji8变得格外敏感,很容易就被nv人榨出了汁,然后又被sa0xue包裹着y起,重复着上面的过程。
薛景锐没多久就被玩得瘫软在床榻上,任由nv人索取,只是张开的嘴还在苦苦请求,“哈娘亲不要了ji8真的不行了嗯哦saob好会x1啊啊啊放过我吧唔嗯娘亲放过我”叶凝被他求得烦了,大力往下一坐,r0u根直chag0ng腔,s在了子g0ng里。
“唔哦s了s了”翻起白眼,男人在猛烈的快感袭击下吐出了整根软舌,叶凝也不客气,上前用唇一把hanzhu,嘬x1甜蜜的舌尖。被迫唇舌交缠,还没回过神的薛景锐,任由nv人把玩自己的舌头,朝嘴里哺着涎唾,“啾啧咕咚咕咚哈嗯”下意识地吃了nv人渡过来的口津,他双目失神,直到叶凝离开也还是张着嘴。
看起来真的要被玩坏了,叶凝笑着想,不过还不够。下身的cha弄频率恢复,甬道收缩挤压x器,g0ng口贪婪地吃着guit0u吐出的jgzi。“嗯哈娘亲嗯唔娘亲”薛景锐失去焦点的眼眸无神地望着床顶,只是还下意识地低唤着。
屋内的情事隐秘地进行着,谁也不知道薛府公子正被新来的继母榨jg,他们都以为这个和善的nv人会被不讲理的薛景锐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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