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帮忙藏过不少老师呢。当然,他们有时也会给我讲讲课。”讲到这许老师的眼睛里亮堂堂的,仿佛又变成了那个戴着小军帽的年轻人,坐在书架旁听着一个走投无路的物理老师讲着关于宇宙的秘密。
“诶?这张照片是彩se的”,一张三人合照,两个看上去十五六岁的学生围在一位男士的两旁,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纯粹的笑容。
许老师轻缓地取出了这张照片,背面写着几行秀气的字,“我们都是星尘——春星,落宁辰,1983年6月。”
有梨若有所思地地道:“这两个名字有些眼熟,长得也好像在哪见过似的不过,中间这个人是老师你年轻的时候吧?”
“是的,他们两个都是很聪明的学生,也很登对。”
看到有梨惊讶的样子,许老师笑着说:“诶呀我又不是校领导,在我这可没有什么早恋啊、校规啊。只要是两个好孩子,这不过是早一点遇到ai人而已嘛。”
“可是只要早恋,就一定会分散学习的jg力啊,那可不行。”
“照片上这两个人高一的时候,用他们的话来说,一见钟情。这张照片是他们毕业那天特地来找我拍的,他们可是当年高考的全校第一和第二哦。”
“那他们可就是珍贵的幸存者,只能说大部分早恋的都没好结果”,有梨耸耸肩悻悻地说。
许老师放回了照片,一边合上相册,一边对她讲:“好吧,但老师希望这个记得给你买饭的人能有个好结果。”老人的慈眉一挑仿佛变成了一个八卦的家长,好奇地追问孩子的约会对象。
因为有梨没察觉,自己一想到落靖,眼神中藏不住的星星跑到了脸颊上化成了晚霞,染上红晕。
结束了图书馆工作的有梨困极了,此刻正抓紧最后半小时午休时间趴在教室座位上合着眼,争分夺秒地补个觉,否则下午将近4小时的课刘太难熬了。
在太yan逐渐向西移动的轨迹上,yan光穿透净亮的玻璃直晒得人冒汗。人们常说的“秋老虎”当真名不虚传。
在有梨倔强地不肯睁眼,翻来覆去无数次仍入睡失败后,她不甘心地睁开眼想要怒视太yan这个罪魁祸首,到底是得有多大多亮才能让她闭着眼都宛如白昼。
视野闪烁间逐渐清明的画面里,只穿着淡蓝se衬衣的男孩坐在她的左边,yan光从侧面经过g勒出流畅的轮廓,衬出长长的睫毛、映在低垂的眼眸中、擦过那x感的喉结……骨节分明地双手一张张翻过即将讲到的课本。
此刻b起yan光更耀眼的,不就是这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吗?
他真完美啊,长得好、成绩好、x格也好,天上地下也独此一份吧。
有梨看着、望着,想着、念着,浑然不觉自己心里对于落靖这两个字有了百转千回的少nv心事。
在落靖背着光看向她时,那绚烂的、斑斓的光芒就这样跃进她的眼睛,将那些心事凝成一个关于他的倒影。
她忙直了身,小声地打了个招呼:“下午好。”
落靖只点了点头。
“中午的饭……”在有梨蹭着微红的脸蛋想确认下中午送饭的到底是不是他时,落靖也只回她:“中午我回家了。”
此时的他与有梨之间仿佛多了一堵墙,没有门窗,还坚y无b。
有梨心想:“好吧,也许落靖唯一的缺点就是,忽冷忽热、难以捉0。”
看落靖没兴致聊天也不愿跟她多说,有梨也不想自讨没趣,便停止了交流,两人就这么你沉我也默地快挨到了下课。
最后一节的音乐课是为数不多可以放松的课程,一曲《梁祝》余音袅袅,学生们却昏昏yu睡,趴下了一大半。
不过老师图清闲也不ai管,自顾自地分析着这音乐中节奏曲调的变化、各段落的起承转合是如何喻示着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感情变化。
“在知道祝英台是nv生的时候,梁山伯就ai上了她……”
在老师分析到二人感情的转折点时,有梨实在忍不住低声吐槽了一句:“真是以其昏昏,使人昭昭。”
“不对吗?”,一旁的落靖难得开口跟她说话。
“我爷爷ai听h梅戏,梁祝这一出我看了不知道多少遍,老师说得当然不对。在梁山伯看到祝英台耳上的环痕时便追问她,祝英台的解释是,‘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可你知道梁山伯回她什么吗?”
“什么。”
有梨从落靖的眼里看到自己,忙偏过头避开那捧秋水,回答道:“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这又是为什么?”落靖追问。
“不明白就算了,我也不想告诉你”,有梨佯装低头看着课本,不再理会落靖。一方面,她还气着他无缘无故的冷淡,另一方面她也不知如何跟他解释,“我从此不敢看观音”是因为“我怕看到原本虔诚的观音,都会由于想到你而乱了心神。”
放学后有梨照旧在图书馆完成一小时的工作,岳又西又趴在那个相同的位置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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