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是满意:“神姬在上。”
凶狠昂藏的男根猛然插入,所有的柔情都化作激烈的饱胀感将她塞满。每一记都撞开层层包裹的媚肉,碾弄着柔软细腻的花腔,送至最深处。
“啊啊!”病心情难自持,不断轻吟,“好热……啊啊,嗯……”
酥痒到钻心的蜜穴被麒麟狠狠贯穿,身如扁舟般只能依偎着眼前的男人,任由被情欲占领理智。她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蜜穴不断裹吸着麒麟宛如千军万马般狂热的凶器。
北漠灼热的日光不分贵贱地撒满整个月城,穿过木质的窗桓渡在麒麟的身上。那一瞬间,犹如他在庙宇神殿中被描绘的法像一样庄严高贵,身下却放肆操弄着呻吟不止的她。
病心雾黑的瞳孔之中清澈映出他的身形,既神圣又淫乱。
他恆久如此,万载未变。鼓动的心臟跳得激烈,她唇齿间隻喊他的名字:“麒麟……”
麒麟伏身,贴在她的耳畔,声音沉得就如深秋的江河湖海:“嗯?”
就那么一点点的,只有她能听见的极尽温柔和沉稳,搔动着耳膜和心跳。
占有他,她几乎是心满意足地舔了舔他的喉结:“想要阳身入在里面,要狠狠的,要麒麟的阳精……”
他垂下眼眸,每一片睫毛都似被窗外的日光镀金一般。微凉的嘴唇啄了啄病心的耳畔:“好。”
攻势来得凶猛,他里衣散乱,领口的犀扣却早被她扯开。身下的物事却隻一味抵着她最敏感的软肉作弄,一浅一深地挑拨。
病心教操得有些浑身,身下水滴落不止,花芯深处一股股热流渐聚。她秉着所剩无几的清明,脚趾亦是曲得紧紧,小声哀道:“麒麟要将穴儿给操泄了……”
他不再说话,静默得有些认真,俊美的剑眉微蹙,呼吸渐沉。
麒麟似是发狠了,抵在她不堪再受的酸软处捣了数十下,隻把病心操得浑身酥软,已至边缘。忽然,他抻袖并指,伸手掐住她大张的双腿间红润的淫核,极掐地一掸。
“啊啊……”病心惊呼一声,酥软与微的痛楚席卷而来,花芯大开,滚热的阴津喷泄而出。
可他寸步不让,顺势抵入花芯之中最是柔软的那处,把她一下捣得天昏地暗。
“唔啊啊啊……泄了啊啊……”绝顶快意的倾泻徐徐不止,约莫五六息之后,病心才觉体内男物跳动,火热的阳精悉数灌入。
淫液和阳精都堵在身子里,病心甚至能感觉到肚子里烫人的温度:“啊啊……唔……”泄身的余韵不止,复又足足十息才消退。
浑身软得宛如拆了骨一般。
麒麟取了白绢替她擦净,污浊的液体流得她臀儿上满是。
病心歪在榻上,任他侍奉。
他样子仔细而谨慎,散乱的衣衫遮掩着俊美的身体,黑发疏懒披散在肩头,胸口还有她指甲划过的红痕。
她糯糯喊了一句:“麒麟……”
他抬头看她:“怎么。”
麒麟瞳孔深邃,连北漠的烈日都照不进去。
往前雷霆万钧坐镇酆都的大明王,欢好之后却是这样随意的模样。坚实的胸膛还有腰腹,处处都是发力的好身段。这般诱人的轮廓,果然是烧上情欲的红才好看。
病心看了两眼,凡心又动:“还要。”
麒麟动作微顿,低叹一声却是带了难以琢磨的情绪,手指覆上墨黑的衣带。
病心得偿所愿,嬉笑着要去吻他。
如此又厮磨一回。
病心喜欢他,格外动情。穴唇儿都被干得微肿,咿咿呀呀又泄了两次才算完。
当收拾停当的时候,天色却已黑了。
窗外连片的灯市夜烛亮了起来,显得整个月城格外热闹。
二人这才想起天枢来。
病心换了衣裳,同麒麟换了衣裳。趁着夜幕低垂,朝月城中心而去。
哪怕已经日落,北漠大陆依旧燥热得不行。
街市上往来熙攘,各色街铺琳琅满目,热闹非凡。今日又恰逢北漠大陆夏时最大的祭典节日“北帝神诞日”,四处张灯结彩,乐声四起,街上歌舞游行不断。
整座月城,人群沿路载歌载舞,有人奏乐有人吟唱,有人舞着绸缎举着神像,还有人戴着小鬼面具一路抛洒着寓意平安的果子与糖。是一派人声鼎沸,熙攘宛如白昼。
病心与麒麟也并不熟悉此处的路,隻记得天枢是去买丹药了,便只能沿街缓缓寻找。
谁知这月城与扶南并不相同,并不是十字街坊交通阡陌纵横,而是各处巷道奇妙勾连,极易错乱方向。
初初二人还在一处,约莫月上梢头时分,街上歌舞观灯的人群愈发密集。此城偏偏通道错杂又人潮汹涌,病心被游街的舞者撞了几步踉跄,回头时候,竟与麒麟走散了。
她孤零零站在月城喧闹的城镇中心,观望着八方涌来的人们,一时也懵了。
稍定心神,隻说走散了不急,好歹能回客栈。病心又定睛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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