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崖嗓音低沉,粗粝的指尖将那丹丸一路顶开穴腔内细细密密的淫肉,按在柔软的花芯上不断研磨:“我不会战死。若要死,定也是死在神姬身下,将神姬这发热的淫腔插到发红为止。”
“唔……”病心被他诛在最柔软的深处,隻觉得他的指尖顶撞着敏感的穴肉不断搅动,反覆碾弄。一时间红帐软榻,情难自持,忍不住溢出断续地喘息,“嗯、啊……”
他极擅风月事,端的是奇淫巧技与百无禁忌的恶劣放纵。那雪色丹丸在她狭小紧蹙又柔软的水穴儿里不断辗磨,化出淅淅沥沥的淡淡白色药液顺着粉嫩湿濡的唇缝渗在他的手心里。微暖的灯火之下,显得格外淫靡。
“泄给我,你可以的。”他喑哑的嗓音带了浓郁的情欲,掌住她不断扭动的臀缝,拇指轻巧挑拨湿漉漉的花蒂,“泄给我,心儿。”
他忽唤她的名字。
那是极少极少的时候,他会大逆不道地喊她。
上一次的时候,还是数百年前他领命屠了祸害人界的深渊逆龙那次回来,浑身筋骨尽碎,呕血不止,紫府崩塌险些吐了内丹。病心四十九个昼夜以神息温养着他的魂魄,他昏迷中不知入了几重心魔,隻喃喃了一句:“心儿,要我。”
病心被他唤得,心都要碎了。
她稍醒两分神思,耳畔发烫,脸颊滚热,眯起盈水的眸子打量卧榻上的男人。
他眼里只有她,情欲炽热的金眸中映出她情迷意乱的脸颊。
“泄给我……”指尖拨弄着病心穴缝中羞怯的花核,他眉目间的佞色好似壁画上描绘为惩戒世间浪荡女子,而转世堕入炼狱中,使人恆久堕落的——自烈焰中诞生的邪神般。
葇荑般的玉指如他渴求,撩起轻如蝉翼的裙摆。双腿徐徐打开,跨坐在其心口,浅白的药液淅淅沥沥低落在他麦色的宽阔胸膛,内里淫乱的肉穴纤毫毕现。
粉嫩的肉唇早已一片狼藉的泥泞,淫液与融化的药液混作一起不住地流。穴口轻微翕合,隐隐绰绰可见里头妙不可言的嫣红淫肉。
他在看她,炙热地、深情地,带着纯粹欲念地看她。
病心光是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撒在肉缝之中,便止不住要战栗喘息。
陆崖半卧在榻上,凝视着她发情的,含着雪白丹丸的肉穴。他修长好看的,持剑的手,探入身下,随着病心喘息的节奏徐徐抚弄早已滚热坚硬的阳端,呼吸渐沉。
他在看着她的花穴自亵!
光是察觉到这一点,病心浑身就酥软得难堪。异样的情愫自心底蔓延,他不露痕迹的臣服与虔诚,是最要命的催情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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