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许容音嘤咛一声,一隻手抵着他又想压过来的胸膛,“呜……”
丁循扶着她脖颈,另外一隻手圈住她的腰摸了又摸,身上的欲火燥得厉害,只能低声咒骂。
“我可能真忍不了。”他低笑,舌尖舔了下牙槽,“以前的丁循是有多不疼你?”
这样的许容音,怎么会忍着不想操?他现在光是亲一下都会有强烈的反应,恨不得撕毁承诺,压在浴缸里又做一次。
“丁循,你刚刚是不是哭了?”许容音抚摸他脸颊。
男人脸上沾了水珠,分辨不出有没有泪痕。眼尾发红时,蛇系冷调的长相很容易生出几分破碎感,又隐隐地带着一股狠劲儿。
丁循不置可否,只是敞开双臂靠在浴缸上,垂眸睨她。
许容音坐在他身上,趴在怀里。
“你为什么哭?”她看着他的眼睛问。她想知道,他刚才站在阳台上在想什么,做完后吻她小腹时又在想什么。
此时此刻,他沉默不语的样子,让人非常捉摸不透。
过了一会儿,丁循才抬起右手搂住她的腰,指尖往上点,摸到她后颈揉了揉。
“我想起了,我以前很想让你怀一个宝宝。”丁循开口,语气淡淡的,“好像也是在阳台那做,我没忍住想射进去,具体的画面我忘了。”
“但是那种心情、那种愿望,非常强烈。”
他看着她,轻轻地扯起唇角,“许容音,我的确很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可是刚才我想起那种感觉,才意识到,我只是很爱你。”
“很爱你,所以想和你一起拥有更美好的生活。”
孩子只是锦上添花,有也好,没有也罢。
她不用怕他生气所以偷偷吃药,他吻她只是因为他爱她。
没有别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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