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母撞见,周晚立刻出了许博洲的怀抱,她理了理裙身,跑过去挽上了母亲的胳膊,笑着解释:“你们知道的,许博洲从小就喜欢跟我这样闹着玩。”可她慌乱的眼神,还是露出了马脚。周母舒槿是一个精明的人,很多事,她一眼就能看明白,只不过今晚是老人家的八十大寿,她以大局为重,这种小事暂时先搁到了一边。她简单和许博洲打了声招呼,然后带走了周晚:“去奶奶身边呆着。”“好。”周父没走,上前两步握住了许博洲的手,又拍了拍他的臂膀:“好久不见,最近过得好吗?回祁南这么久,我们还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是叔叔照顾不周。”周知然和那些锐利的生意人相比较,他的面相要慈眉善目许多。许博洲从小就和周知然这个叔叔关系亲近,甚至超过了自己的父亲,要不然高一那年,他也不会拎包住进了周家。他揽上周知然的肩,叹气:“我爸见到我第一句话是骂我,周叔叔见到我第一句话是关心我,果然…“果然什么?”周知然很好奇。许博洲说:“别人的爸爸更香。”周知然仰头哈哈大笑:“你啊你,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皮呢,我还以为好几年不见,你会变得跟你哥哥博声差不多沉稳,难怪你爸拿你头疼。”说完,他带着许博洲往长廊里走。在长辈眼里,许家这两个孩子,性格迥异,大的严谨稳重,小的不服管教,所以以前见许博洲和女儿走得很近,周知然自然有几分担心。一番寒暄过后,他回想起了刚才撞见的画面,说:“你和周晚都长大了,打打闹闹的还是要有点分寸。”许博洲自然听懂了周知然的言下之意,而他此行,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他忽然认真起来:“周叔叔,可以打扰你几分钟吗?我有点话想和你说。”周知然转头看他,点了头。长廊一角,鸦雀无声,两个男人站在悬挂的灯笼下。像是早就将话备在了心中,许博洲直接开口:“我不知道接下来的话,对周叔叔你来说,会不会有些唐突,但是我还是想坦诚的告诉你。”“什么话?”周知然问。一旦认真起来,许博洲像变了一个人,身上看不到一丝顽劣和轻浮,他望着周知然,说:“我喜欢周晚,我想追求她。”……”周知然惊住,又问了一次:“你喜欢周晚?”嗯。”“认真的吗?”“认真的。”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个英俊有为男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周知然的心情比较复杂,他既不抗拒也并不欣喜,他同样认真的表态:“博洲,周叔叔很喜欢你,不然也不会一直照顾你。”许博洲:“谢谢周叔叔。”“但是,”周知然的话并没说完,话锋一转:“我喜欢你,并不代表我愿意将女儿的幸福贸然交给你,如果你想将晚晚的关系,从朋友变成恋人,她需要用新的角度去看你,周叔叔我也要用新的标准去审核你,这一点,希望你能明白。”许博洲诚恳的点头:“我很明白,我愿意接受周晚以及她身边所有亲朋好友的考核。”周知然有些欣慰,笑了笑,想让气氛轻松下来:“告诉叔叔,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晚晚的?初中?高中?”许博只回答了两个字:“秘密。”周知然斜睨了他一眼:“你还真是和你爸一个样,傲娇,嘴硬。”许博洲一同和周知然往屋里走:“可别把我和他混为一谈,他感情失败,我不会。”周知然笑:“看来很有信心?”嗯,很有。”许博洲说:“上一次这么有信心,还是我坚信自己一定能当上飞行员。”“行,有信心就行,希望你能过得了我们周家的考核。”嗯,我会努力的。”快走进宴会厅时,许博洲忽然搂上了周知然的肩:“对了周叔叔,你看我们私下关系这么好,你是不是应该给我放点水啊?”周知然哼笑:“我和你爸关系那么要好,但生意场上这几十年里,我可是没让过他半分。”许博洲感慨:“难怪您能当上祁南首富。”周知然拍拍他的背:“好了,别贫了,进去。”宴会厅里一片喜庆祥和。周老太太坐在上坐,被后辈围绕,一起听着优美的钢琴曲。周知然和许博洲有说有笑的走进去,视线落在了弹钢琴的男人身上。钢琴声停下时,四周一片掌声。周老太太直夸:“我的映希啊,实在太优秀了,过来,让奶奶抱抱。”周映希走过去,俯身给了奶奶一个拥抱,并且送上了祝福。周老太太看向旁边的儿子和儿媳:“你们两个确实把把儿子教得不错,方方面面都完美。”周呈齐笑:“是韵姝费了心,我很感谢她。”一旁的方韵姝夸了回去:“是因为映希从小呆在奶奶身边,奶奶是他人生的启蒙老师。”这番话可把老人家听舒坦了,周老太太又将身边的孙女揽过来,轻轻搓着周晚的手:“晚晚也争气,从小到大就没有让我们操过一点心,长得漂亮、性格好、脑袋瓜聪明,还有股不输给男人的拼劲。”她目光移向舒槿:“在教育晚晚方面,我还是得夸夸你。”作为并不门当户对的儿媳,舒槿在周老太太面前显得很拘谨:“嗯,
谢谢妈的夸奖。”可周老太太的眼神立刻变得锐利:“但是呢,阿浔就被你宠过头了。”舒槿下意识维护儿子:“其实阿浔也长大了,他也有优点。”比如呢?”周老太太言辞锋利,她对这个不中用的孙子没什么感情:“从小你就对晚晚要求严苛,有些时候我都心疼她,但是现在来看,把晚晚教好确实有必要,不然你们家就废了。”周老太太的动怒,让所有人都紧张起来。周知然和周呈齐立马去安抚母亲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