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的道歉。“这辈子你是注定要当我的新娘了。”他笑逐颜开道。“姊姊一直是你的。”“桑祺,谢谢你帮了我这个忙。”白桑祺笑着摇了摇头。这是她应该做的,只是有一点遗憾的是,足足迟了七百年。“你们怎么也来了?”“我想来找她当面对质,来到门口就听见你们的对话,没想到她就承认了。”“证据就在眼前,她不承认也很难。”白桑祺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一切都风平浪静了,接下来就看你们的好戏。”“我们的好戏?”白桑萱颇为不解。“你和管大哥的误会澄清了,你想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好戏登场?”白桑萱的脸蓦地晕红,不再吭声的低下头。“放心吧,好戏已经不远了,请你拭目以待。”凌晨五点,齐弦竹带着满身的酒味驾着车驶往淡金公路。“你走错路了。”被她拉出来喝酒的霍震砚也带着一身的酒味与怒气。“我没走错路。”“还没走错,这条路是往金山的方向!你真是差劲,事情办不成就连开车回家也会走错路!”霍震砚的咆哮让她原本就恶劣的情绪坏到了极点。“没错,我差劲!”看着她不带表情的冷笑,他顿时清醒了不少,赫然发现车子正处于高速疾驶的状态。“你的车速太快了!”“偶尔刺激一下不是挺好的吗?”她心灰意冷的笑道,非但没有降低车速,反而猛踩油门加快速度。“你疯啦!”“我真替你感到不幸,坐到了我这个疯女人的车。”她自嘲的口吻让霍震砚的身子泛起凉意,为了生命安全,他最好识相一点别再对她冷嘲热讽。“你做得很好,一点都不差劲,我刚才是在和你开玩笑。”“不,我差劲到了极点,连我想爱的人都爱不到,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做什么?”他深吸了一口气,他不能让她在恶劣的情绪下继续开车,否则难保不会出意外。“你冷静一点,车子让我来开,你停车。”“不用了,我还没差劲到连车都不能开。”“我知道你能开,但是现在你开得太快了!没有管御风还有别人,你何苦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因为我的世界就只有管御风!只有他,我才会快乐,现在你明白了吗?”“我明白,我明白,但是眼前最重要的是请你把车速降下来。”“不会有事的,你怕什么?”“你——”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对这个几近歇斯底里的女人说什么。“你不伤心吗?我失败了,你这辈子也一样得不到白桑萱了。”“得不到她,世界上还有其他的女人。”奇怪了,他不是处心积虑的想要得到白桑萱吗?怎么她一失败,他就见风转舵?“你不是很喜欢她?”“如果命都没了,别说白桑萱,就连再多的女人我也得不到,这样你清楚了吧!”霍震砚这席话让她沉默了。原来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十个有九个抱持着有了一个女人还希望能拥有第二个的心态,为什么她爱的人独独是十个之中的例外,白桑萱是他的唯一,也是他的最爱。“原来你和其他的男人并没有两样。”“男人就是这样,是你自己没有认清。”“那为什么御风独独和你们不一样?他只爱白桑萱,他就只爱白桑萱!”“那是他的问题!好了,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你就看开一点,别再那么死心眼,停车吧,我要下车。”他情愿走路也不要搭这个疯女人的车了。既然他和别的男人一样,她也没有必要强留他陪她继续沉沦下去。“我自己再去买醉,你下车吧。”齐弦竹准备踩煞车将车子停下来,却一个失神错把油门踩到底,车子猛冲向前的一瞬间,让齐弦竹完全丧失了反应能力。“煞车!煞车——”霍震砚的惊叫声加深了齐弦竹的恐惧,直到她反应过来要踩下煞车的那一瞬间,只见前方一阵强烈的光芒直刺而来,紧接而来是一阵划破天际的撞击声“这一幅画就是你亲手画的。”当白桑祺的视线从画像上移开时,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她终于把他们之间的事说完了。“幸好老天爷让我把前世所犯下的错能在今生弥补。”“难怪难怪我第一次看到这幅画时,我就觉得仿佛见到了自己的亲人一般。”“真的很对不起。”“都已经过去了,你别搁在心上,就当是一场梦,醒来就忘了吧。”管御风反过来安慰她。“真的很像一场梦,一直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还在梦里没有醒过来。”“别说傻话,你要是到现在还没醒来,那桑萱可要寝食难安了。”“这一辈子能当姊姊的妹妹,还真是我的福气。”“傻人有傻福。”“和姊姊比起来,我的福分太薄了。想想看,时间都经过了七百年,你还把她藏在记忆里没有忘记。”“因为我不能忘记她。”“有你这句话,我相信你会比前世更加的珍惜她、爱她。”“你们两个躲在房里说什么悄悄话?”白桑萱走进书房,她刚烤好了苹果派,那是她特地花了一天的时间学来的,为的就是要表示自己对他的歉意。“哪有说什么悄悄话,我和管大哥可是光明正大的在说话。”“什么话题可以聊得这么久?”“除了你,我们还能聊什么?”“我有什么好聊的?”她笑了笑。“这你可得问管大哥,唔,瞧你带着一身的苹果香进来,派一定是烤好了,你们聊吧,我先去尝尝看。”白桑祺立即识趣的走开。“苹果派我已经烤好了,希望你能原谅我对你的误解。”白桑萱低下头轻声说。“你的道歉就只有苹果派?”她蓦地一愣“我”他不原谅她吗?“我对苹果派一向不感兴趣。”“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我只要你肯原谅我,你说什么我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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