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千方百计给我解毒的也是你,那当初你下个蛋的毒哇?几日后的清晨,我醒过来,听到院中传来清脆笑声,打开门看,圆圆第一次没有在我睁眼时站在床边,瞧见我出来,扭头敷衍招呼了一句“小小姐”,便又转身继续逗着一匹马。熠熠晨光里,马头上一撮蓝色毛发晶莹透亮,在风中飘舞,反射出小小亮光。我惊叫一声,张开手臂几步跑下石阶,跑过圆圆身边将她撞翻在地,几乎热泪盈眶地抱住小蓝的脖子,小蓝在我肩头亲昵地蹭着。气氛正是氤氲,忽然听见地上圆圆啊了一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小蓝拉了它当天的第一泡屎。师姐斜倚在月洞门前,抱着手臂淡笑凝望,头顶紫薇花藤盘根错节,一簇簇映在她颊边,却比不过她艳丽风华的千分之一。早前她问把小蓝带来我可高兴,我做足了扭捏姿态,不表情绪,实际是我在与师姐和睦相处的过程中总结出的血的教训,如果真的很想要,就不能表现的很想要,也不能表现的很不想要,一定要点到即止,就有可能达成心愿,此中程度的把握全看演技,而我已逐渐掌握得炉火纯青。随小蓝到来的还有一封信,落款是君卿,我对于他能神通广大将信送到我手里很惊讶,一旁师姐施施然望着我,我问她:“这信怎么来的?”师姐道:“听说这几日庄外的镇子上有只乌鸦整日盘旋叫唤,我便派人去捉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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