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会是一幅好画。房门吱呀一声,师姐立在门前,回头望着我,却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的答案一般,道:“你方才说,你我终归不是一路人。”我微垂下眼睛,低低嗯了一声。却听她冷笑一声,语气陡然一转,是蓄了杀意的森冷:“再让我听见你说这种话,我就拔了你的舌头喂狗。”师姐走后,我爬回床上躺下,将小被子蒙在脸上,闭目思索半晌,又辗转反侧几番,不多时便听到窗外晨鸟鸣啾,只得一把掀开被子,重重叹口气,顶着一双睡眼慢腾腾爬起来。打开房门,清凉的晨风钻入襟怀,令混沌了一整晚的脑子略略清醒几分,算了算日子,不知不觉间,竟已是过了立秋了。我索性将椅子搬到门前放好,正对着院门,而后蜷在椅子里闭目养神,想着索性今日是瞌睡的一日,能养一点是一点儿。直到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也懒得睁眼。脚步声在院门前略作犹豫,继而有清冷嗓音响起:“花花姑娘?”我闭着眼,有气无力地“嗯”一声,问:“是要吃早饭了吗?”那声音却未作回答,我睁开眼,看到索尔静立在我面前,晨风吹动她的衣带,扑扑地打在身后的山石上。一两片枯叶不知从哪里摇曳落下,擦过她的肩头落在地上。我愣愣看着,兴许是缺乏睡眠导致反应迟钝,眼前情景仿佛变得极慢极慢,令我感觉这姑娘可真是美,那是一种残缺又肃杀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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