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姓苏的,收集那么多箫干什么?应该给我才对。”我懒洋洋道:“人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不足为奇,”说完看见小白皱着眉头陷入沉思,不由好奇,“怎么,难不成你也有?”小白看我一眼,一副严肃面孔:“真要说的话,人头?”“……”我平静地看着他:“你他娘别告诉我山庄里还有个装满人头的房子。”小白摇摇头:“那倒没有,那多臭啊,都在后山一个山谷里,”说完继续沉思,口中念念有词,“原来我总喜欢把人头扔进同一个山谷,是因为喜欢收集啊?”我:“……这个当真不算。”江南天气多变,上午还是阴天,下午阳光却渐转浓烈,我与小白决定先逛一逛王府,但一个时辰后我两纷纷坦白对逛园子这等事委实没兴趣,没有提早声明皆是为了对方着想。于是迅速原路返回,回到西园小楼。君先生今日虽遭受了数度冲击,但到底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老家伙,也可能是被冲击过度,处于一个较为麻木的即便是得知君卿断袖也会保持平静的阶段,不仅对小白表示了足够的礼数,也未嫌弃他的身份和比我还要惊天地泣鬼神的棋艺,一老一少相谈甚欢,喝了数壶茶,解了数回手,吃了数盘瓜果,直到侍女敲门通报,说王爷醒了。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