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惧之色,看一眼便匆匆避开。江胡从地上捡起一封信函,看了一眼,径直递给我,神色严肃:“看看吧。”我接过来,只见信封上一行龙飞凤舞的大字:花花教主亲启。只这几个字,便让我心头一凛。除了身边亲近的人,知晓我身份的中原门派子弟都还关在教中的十方牢里,又有谁会神通广大到不仅清楚我的身份,还清楚我的行踪?这几乎意味着我们一进城就被人盯上了。手下动作不停,我抽出信函抖开,白纸上的字迹遒劲有力,笔锋间隐隐透着股狂妄自负的气息,很难令人联想的到,这手字是出自女人之手。我的目光紧紧盯着落款的三个字。徐蔷薇。被这件事打了岔,一干人再没了吃饭的心思,在桌前围成一圈,神色肃穆,目光有如实质地落在打开的信纸上,看见两行放浪形骸的草书。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里。今夜子时xxxx见。气氛凝滞良久,没有人出声,我默了默,指着信纸问江胡:“这是写的什么地方来着?”江胡一脸郑重研究了会儿,抬头道:“看不懂。”话落其他人纷纷松一口气,圆圆拍着大腿道:“我以为就我一个认不得呢,我说,这字也写得太潦草了吧?”小白也嫌弃地附和:“跟鸡刨出来似的。“江胡瞄我一眼,凑过来小声问:“这信不是魏鸢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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