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动作,耳中只听“嗒”一声,门锁便打开了。我:“……”好他娘一手偷盗的绝活。进了屋子,借着屋外透进来的微弱光亮,见那口箱子正放置在屋子中央。师姐将我拉到身后,盯着箱子凝视半晌,忽然间,她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蹙起眉,一把掀开箱盖。料想中的满箱书卷秘籍通通没有,大大的箱子里只装了一件物什,准确的说,是一个人——师姐方才察觉到的,是人的呼吸。然而,看清那人面容的瞬间,我和师姐同时怔住。这人竟是苏迭。呆了老半天,实在不明白本该远在扬州的苏迭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一副被人打晕了的样子。正经人这般模样落到风月场所,实在不得不令人产生一些微妙的联想,比如他好死不死被拐卖人口的看中,不惜将他扛来千里之外的洛阳,送到花街调教……好在观他衣裳完好,身上也没有伤痕,猜想并未遭人蹂躏毒打。我还在这边胡思乱想,那边师姐已举起桌上的茶壶,二话不说一把泼到苏迭脸上,动作干脆利落令我不禁张大嘴巴,然后便见苏迭抖了一抖,幽幽醒转过来。“花花?”他迷蒙着双眼,看看我,又将目光移到师姐脸上,“魏鸢?”由于方才那一波瞎想,让我不自觉对他生出几分同情,慈祥地道:“你缓一缓,缓完了再说……”然而苏迭一愣之下挣扎着爬起身,也不知他是被喂了什么药,整个人看着绵软无力,内功尽失的模样。他脸色苍白,神情却不能控制地浮现出阴沉怒意,对我们道:“我被我爹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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