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早已被漠然替代。她拽着许望舒往客厅中心走,许望舒被重重地扔在了沙发上,脑袋昏昏沉沉地被压着往下陷。叶瑞白的劲不大,但足够用了。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叶瑞白闯进来的那一刻。干涩的痛苦一同guan穿了,她。“今天是什么日子?”叶瑞白还在问。叶瑞白遗留在沙发上的香水味从鼻息进入,许望舒急促获取氧气。身体太过于熟悉对方了。习以成性。不过几个来回,就完美的适应了。她紧紧抿着唇不回答,叶瑞白的手就探过来掰着她的脸,迫使她看向她。“今天什么日子?”许望舒一张嘴只顾得上呼吸,缓了好一会儿,才说,“之前给你寄过来的,要用吗?”她知道她没有体面,但仍旧想拿到一点点主导权,维持可怜的自尊。她们还是可以互相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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