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雪天路滑,开车小心。”许望舒手搭在柜子边,手指曲着,学着亲戚长辈那样,说着送客的客套话。叶瑞白直起身,说了声‘知道了’就推开了门,雪跟着冷气涌进来,许望舒眯了眯眼,见叶瑞白的一只脚已经踏出去了,她连忙开口。“上次的事,对不起,我不”叶瑞白扭头,笑了笑,打断道:“都是互惠互利的事,别这样计较,显得生分。”她的语气听着很轻松,听起来一点也不在意。“我没放在心上,以后还可以来找我。”“走了。”门一关,冷气似乎长久的留在了屋子里。许望舒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没有动,直到腿脚发麻,她才站不住似的坐到了地上。她揉着发麻的脚,用力地蹬着地,麻意窜上来,她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又蓦地收了笑,使了狠劲捶打着自己发麻的那只腿。等到麻劲过去了,她站起来,走回客厅里,继续编写早上还没写完的歌。-元宵一过,新年就算是结束了,店铺商店开得早的,初四初五就营业了;开得迟的,七八两天也该开门迎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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