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青年自认为很善解人意地说:“诸星你们随便逛,不过要是去后山的话,记得带上通讯符纸,不要再走丢了。”他说的,是三年前诸星大与三日月宗近在后山走丢的那次。后山没有信号,手机导航完全不管用,对普通人来说确实很容易走丢。诸星大也想起了那天,莫名其妙就被三日月宗近带迷路,又莫名其妙从野外生存变成了户外团建聚餐这样神奇的经历。“不会的。”男人保证道:“那次只是意外。”月野凌笑笑,不置可否。诸星现在的想法,与他在晚上看的那些醉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喝醉的人,从不说自己喝醉了。宫野明美很想问那个“再走丢”的含义,但看诸星大的样子,并不想细聊这件事,便只好作罢。会审时度势察言观色,才是她能够在组织里活到现在的理由。诸伏景光提着宫野明美送的伴手礼曲奇饼干,与月野凌手拉手走在本丸的长廊上。这是青年要求的,自从确认了关系之后,月野凌就像患了肌肤饥渴症一般,无时无刻不想着与他黏在一起。而他在旁观了那场千年前的回忆,很愿意满足青年这类无伤大雅的小要求。只要这样,能带给凌安全感的话。“透怎么还没有回来?这次他好慢呐。”月野凌看了眼怀表,计算着时间:“已经快要三个小时了吧?算上来回一个半小时,找只猫咪需要一个多小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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