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托着下颌,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蛊惑,“哥哥给我刷个城堡,我就给哥哥看我的奶子好不好。”
安清的话音刚落下,屏幕上就出现了一堆礼物特效,价值上万的城堡一个接着一个的刷,他脸上的笑容也随着金额的增加而变得真实起来。
贺辰短短几分钟内就刷出去几万的流水,在看到青年脸上出现的酒窝以后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不在乎这点小钱,但是像青年一样把贪财写在脸上的主播倒还真是少见。
其他的主播为了维持好直播间里的大哥,好歹会在表面上装一装爱人不爱财,唯独青年从一开始就是明码标价,给多少钱做多少事,底线比卖淫的婊子还要低。
就是因为他这份真实,反而在一众主播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收到了礼物的安清用手指勾着低胸的裙子,将本就遮掩不住的奶子完全的展露在了镜头前。
他脱下的胸罩也是暧昧的蕾丝款,若隐若现的粉嫩乳头让弹幕里的狼友们狼嚎不止。
贺辰刷了个更大的礼物出去,在弹幕上打字道。
“胸罩多少礼物才卖?”
卖贴身衣物也是敛财的手段,甚至卖的好的话比一场直播下来赚的钱还要多,但安清从来不卖这种有实际地址的东西,他在网上搞色情直播是为了给儿子治病,一旦牵扯到线下的东西,那他的底线就很难再坚守住了。
把自己打包卖给老男人已经是安清做过最没有下线的事情了,人这一生总该有点坚守。
“贴身衣物不卖,但是哥哥要是刷礼物的话,哥哥可以指定我做一件事情。”
贺辰看了他那么久的直播,唯一买到的也只有限量发售的写真集。
不能买胸罩确实是有些遗憾,但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不可忍受的事情,毕竟他还有更多的玩法。
更加大额的礼物出现在直播间。
这一次的要求是让安清露出骚逼。
安清做了那么久的直播,当然知道怎样做才能有更好的直播效果。他没有像正常的色情主播一样直接了当的露出花穴。
而是后退了几步,将镜头掉转到了身下,齐逼包臀裙包裹着修长的美腿,他对着镜头主动的分开了腿,被黑丝包裹着的骚逼若隐若现,纤白的指尖拉扯着黑丝。
丁字裆部的缝合线在黏腻的逼肉上来回的摩擦,饥渴的肉缝主动的吞吐起缝合线,被勒住的肥嫩小逼显现出一个饱满的弧度。
“主播这么骚,自己就开始磨逼了。”
“不是说要给我们看逼吗?怎么自己玩起来了。”
“有没有那个大哥离得近的,能不能线下单杀主播,内射视频付费兄弟也愿意看。”
“主播是oga吗?奶子好大。”
安清看着弹幕上的淫言浪语,羞耻的感觉让身下的快感更加强烈起来。
和被信息素诱导发情的oga不同,安清是纯粹长了个淫荡的小逼,他在上学的时候欲望就远超常人,喜欢摩挲着使用各种手段让自己达到快感的巅峰,也正是因为这淫荡的身体,他才会年纪轻轻的怀孕生子。
直播间的观众越多,安清就越兴奋,他绯红着脸用手指撕扯开黑丝,扯破了一个小口子的黑丝成了开裆裤的形状,中间露出来的洞恰好能把小骚逼个暴露出来。
饥渴到淫水直流的肥腻花穴在柔和的灯光下翕张着,被纤细的手指扒开两瓣肥嫩的阴唇,将中间的穴眼给暴露了出来,淫荡的小逼显然不是处子了,艳红的色泽和肥嫩空虚的姿态,一看就是被男人玩透了的熟逼。
弹幕刷的飞快。
“卧槽是个熟妇,好骚的逼,都被肏烂了吧。”
“老夫观逼不下百个,按照老夫的经验,这个逼这两天一定被鸡巴肏过。”
“好想舔一口,主播能表演个潮吹吗?”
直播间里的人数已经破了四位数,被上万观众围观自己玩逼戳穴,本就饥渴难耐的安清更加的淫荡了起来。
剔透的眼眸仿佛含着水光,他喘息着将手指在逼口蹭动,浅浅抽插的举动让娇嫩的花穴吐出了更多淫水,黏腻的汁液在他的指尖拉长,最后滴落在黑丝上。
屏幕上长相清贵的青年一脸沉溺于欲望的姿态自慰,艳红色的穴口在他的戳弄下裂开了一个小口子,中间绽放的肉瓣仿佛花瓣一样的艳丽。
贺辰苍白的手背上青筋绷起,胯下将近儿臂粗长的可怕性器对着屏幕里的青年上下撸动着,猩红挺立的肉棒能够轻易的捅穿任何一个荡妇的骚逼,让骚逼在高潮的地狱中彻底的沦为性奴。
“用鸡巴插逼。”
不入体的指定动作价格要比入体的低的多,忽然多了笔大单子,安清喘息着从椅子上起身,按照价位拿了最大的那根假阴茎。
那根阴茎的长度完全是一比一复刻了alpha肉棒的尺寸,比安清以往玩过最粗长的肉棒都要大的多。
黢黑狰狞的假鸡巴拿着都颇具分量,安清那张漂亮的脸上也浮现出几分畏惧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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