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艳红的指痕浮现在白嫩的皮肉上,颤抖着的花穴却流得更欢:“骚屁股收敛点,等会儿我有个会要开,晚上再来你房间。”
安清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连喘息都透着股沙哑的诱人感,他反应慢半拍的把裤子穿好,湿漉漉的裆部却把休闲裤打湿了一大块。
贺家现在基本已经交给了贺浩江的大儿子管理,但是他习惯了在公司里施号发令,一天不去就浑身不舒服。
安清装出一副很依赖他的样子,靠在他的怀里软声道:“老公,那你要早点回来,我一个人好害怕。”
“怕什么?怕你的骚逼痒痒了没鸡巴操?”
贺浩江就好他这一口,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手指也依依不舍的在安清的臀肉上来回的揉捏了几把,才终于舍得放手。
“得了别发骚,上个星期的生活费用完了吧,等会儿我让助理打到你的卡上,看上什么就去买,别一整天都在家里待着,年轻人要朝气一点。”
听到有钱入账,安清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了起来。
送走了老头子,安清忙不迭的回到房间收钱,他嫁给贺浩江是为了换儿子的医药费,但是这老头子也精明得很,除了刚结婚的时候给他卡里打了一大笔的钱,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按星期来给的。
一个礼拜小十万的额度对普通人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但对于安清来说还远远不够。
人类从原始的男女分化出不同的性别以后,寿命也成倍的增长,但过于迅速的进化延伸出了许多极其罕见且难以治愈的基因病。
安清的儿子就患上了其中一种,这种罕见的基因病在不犯病的时候,看上去和正常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但一旦犯病,就需要大批量的服用特效的基因药来延缓生命。
安清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将家里的房子车子全部变卖之后,也只是刚好凑够儿子一次的手术费。
后续高昂的维护费用他根本承担不起。
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又在厕所里洗了把冷水脸,确保自己此刻状态干净整洁后的安清带着笑容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全息影像另一头的少年很快就接通了电话,安清在看到他额角的淤青以后神色明显紧张了起来:“怎么又有伤口?没有按时吃药吗?”
沈景之挡了一下额头,将镜头往上调了调,含糊不清道:“不小心磕到的,爸,你吃饭没?”
他的说辞显然不能让安清信服:“小景,你要乖乖听爸的话,基因药一定要按时吃,钱这方面不用你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沈景之:“爸,我真的没事儿,基因药太贵就不用买了,我们病房还有一个跟我一样的病友,他也停药有一段时间了,我看他没什么事儿。”
比起自己的病,沈景之显然更在意他的爸爸,他隔着屏幕伸出了手,看向安清的眼神却不止包含着亲情,还有些更为浓烈不堪的欲望。
明明安清今年也三十多岁了,但是眉眼间却清透漂亮,五官犹如一张清雅的水墨画一般,透着股莫名的清贵之气。
沈景之见过那么多人,哪怕是最为出名的oga明星,在他眼里都不如他爸爸长的好。
他分化成alpha之后对安清的欲望更加深刻起来,要不是被自己的病拖累,恐怕他早就已经对安清下手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儿子觊觎的安清将卡里所有的钱都转了过去,再度强调道:“你要好好吃药,爸爸活着就为了你,小景,你一定要听话。”
挂断了儿子的电话,安清心里又开始焦灼了起来,他儿子的病实在是太烧钱了,贺浩江给的钱根本就填不平这个无底的窟窿,他本来这两天没打算直播的。
虽然贺浩江要晚上才回来,但是在贺家搞直播始终还是让安清觉得不安心。
可他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了,他要搞到钱,他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安清已经直播了两三年,粉丝也从最初的三位数变成了现在的百万粉主播,和其他技术流娱乐区的主播不同,安清的直播内容很简单。
他的衣柜最醒目的位置摆放的是各种情趣套装,那些私人定制的裙子花样繁多,都是贺浩江为了满足私欲给他定制的。
安清在里面翻找出一套包臀裙,剪裁得体的包臀裙完美的将他的身材曲线勾勒了出来,连胯下隆起的阴茎和浑圆饱满的翘臀都一览无余,他一边穿黑丝一边自拍,将同一份照片转发给了小号里的不同男人。
那些都是安清直播间的大哥,每一个在他身上都花了不下五位数。
陆陆续续的消息音响起,安清调整好镜头,开启了今天的直播。
贺辰本来是打算借着照片疏解一下的,但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写真早就已经被他看了无数次,这一次不管他怎么在脑子里意淫主播,都始终都没有想要宣泄的感觉。
他正烦躁的翻找着床头的烟时,手机里备注为青然的人主动给他发来了两条消息。
模糊的影像逐渐变得清晰,贺辰拿烟的手也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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