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挺有能耐,自己找到了‘途径’把工作的事情解决了,你所谓的‘途径’指的是什么?”方圆一边做记录,一边把心里面的问题问了出来,说完之后她才意识到,虽然说没有任何规定说他们不可以参加走访时候的询问,不过毕竟现在自己的身份是实习生,这几天戴煦对自己好像也不太理睬似的,自己在他和鲍鸿光父亲对话的时候忽然这么插了一句嘴,不知道会不会又惹他反感。
她连忙抬眼去看戴煦,戴煦并没有看她,也没有流露出任何的好恶情绪,而是把目光继续投向鲍鸿光父亲,好像也在等着他回答方圆的那个疑问呢。
方圆的这个问题似乎让鲍鸿光父亲有些不大舒服,他板着脸,清了清嗓子,说:“有些事情不需要说得太直白吧?中国社会无外乎是个人情社会,能力水平肯定是要有的,不过别的方面的东西,比如人际方面,那也是一种能力的体现。”
“你是不是想说人脉?”戴煦好像没有听出鲍鸿光父亲试图委婉的回避那个问题的直接答案似的,开口纠正他的用词。
鲍鸿光;鲍鸿光父亲皱了皱眉头,清清嗓子,不悦的说:“是不是又能怎么样呢?现在不是我儿子犯了什么错误,是我儿子被人给害了,你们能不能把关注的重点放在有用的事情上头?怎么还倒盘问起我来了呢!”
“哦,抱歉抱歉,没有照顾到你的情绪,那咱们就还是继续说人际方面的事情吧,鲍鸿光平时人缘儿怎么样?我是说包括以前也好,出国留学期间也好,还有回来之后工作的圈子里,你们多少有没有一点了解?”戴煦非常体贴的立刻改换了话题,随和到了简直一点其他刑警身上能感觉到的气场都没有。
马凯在一旁偷眼瞄了瞄他,嘴角轻轻的向下撇了撇。
“我之前就跟你们说过,我儿子的人缘儿是很好的,家里亲戚因为自己家孩子没有我们家孩子这么出息,有点嫉妒什么的,爱说风凉话,那种不算,我儿子在国外的时候就朋友遍天下,回来以后我听他说,在工作单位也好些女孩儿都喜欢他呢,我儿子的性格是那种特别爽快,又大方,从来不小气,再加上又聪明,家境好,学历好,工作也不错,这样的人怎么会人缘儿不好。”鲍鸿光父亲回答。
“你说的也是,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能做到这个程度,可能想要人缘不好都难。”戴煦听他这么说,深以为然的跟着直点头,不过他又问,“可是就算是人缘儿特别好的人,身边也难免有关系不大融洽的吧,鲍鸿光有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他有没有对你们提起来过,或者说被你们看出来、听出来过?”
“没有,反正我们是没有听说过这一类的事情。”鲍鸿光父亲摇摇头。
“这样啊……”戴煦似乎有点犯难了,“那他当初来这边,不是奔着他一个留学期间认识的同学去的么?那个人姓什么叫什么,家里是干什么的,这个你们应该多少知道一些吧?能给鲍鸿光帮那么大的一个忙,俩人交情肯定不浅吧?”
“那不还是主要因为我儿子比较优秀么!如果换成是你们,你就算给人家再多的钱,送再多的礼,人家也不会管你们,让你们进去你们也什么都不会!”鲍鸿光父亲似乎觉得戴煦的里面含着贬义,要不然就是丧子之痛在他的内心里转化成了一种没有来由的愤怒情绪,他的语气中开始多了攻击性,眼睛瞪着戴煦他们,说起话来咬牙切齿的。
方圆停下笔,抬起头,皱着眉看了看鲍鸿光父亲,又怕目光别开了。
“那这个人的情况你们大概了解多少?他是a市本地人?”戴煦好像自动过滤掉了鲍鸿光父亲说出来所有的那些带有情绪和攻击性的话,继续追问。
这样一来,倒让鲍鸿光父亲的愤怒有些无的放矢了,他悻悻的点点头,说:“我听我儿子说起来过,那孩子叫罗齐,家就是这儿本地的,年纪听说和我儿子差不多大小,别的我也不知道。”
“哦,好,那我们知道了,”戴煦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没有什么需要进一步询问的,便示意了一下马凯和方圆,自己也站起身来,“你们可以在a市住着,也可以回去,我们不会干涉你们的去留,案子我们会尽一切努力去调查,争取早日水落石出,给你们一个交代,这个房子里鲍鸿光的东西请尽量不要丢弃或者整理掉,包括他的个人银行账户和其他通讯工具、账号之类,说不定都会给调查工作提供什么帮助。”
鲍鸿光父亲点点头,也不想再多说什么,默默的送他们到门口,等三个人刚刚走出门,就砰的一声把大门给关了起来。
“老戴,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啊……”到了楼下,马凯也学着林飞歌的样子,对戴煦的称呼改了
戴煦挑眉看他,笑着回答说:“你都把这个开场白用上了,摆明了是想说,我要是不让你说,你还不得被憋死啊?”
“我不是怕你不乐意听么,”马凯晃晃脑袋,“你说你这体格,往哪儿一戳不唬人啊,结果你说刚才,鲍鸿光他爸说话那么冲,你倒好像是面团儿似的,怎么都能忍,怎么都不在乎,就不能霸气一点儿,直接镇住他么?”
“那种风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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