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太惨烈。
赵云面不改色,收了老刀的财物,后取了化尸散,毁尸灭迹。
做完这些,他才转身消失。
再现身,已是大街。
兵铺聚了不少人,不过大火已扑灭,损失嘛!自是有的。
“柳家,干的漂亮。”
赵云侧眸,瞥了一眼南方,乃柳家兵铺的方向,似能隔着黑暗,望见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
“来而不往非礼也。”
赵云收眸,走向赵家兵铺。
莫急,等兵铺开张,等老子稳住阵脚,我也去你家转转,往我家放火,你柳家,也得放点儿血,这般喜欢来阴的,玩儿不死你。
回归的一路,赵云拎出了账本,清算着柳家的在忘古城的产业。
日后,都要挨个去逛的。
啥个兵铺、啥个酒楼、啥个钱庄,能拿则拿,拿不走的,全特么给你砸了。
赵家兵铺,烛火通明。
看戏者已散了,临走前都唧唧歪歪,无外乎讥讽和嘲笑。
铺中,四道人影忙碌。
乃赵云、老孙头儿、杨大、武二,一场大火,致使兵铺损坏,那得修葺,天亮还要开张呢?
“好端端的,咋起火了呢?”
“是人为,俺寻到了火弹碎片。”
“太他娘的下作了。”
杨大和武二皆是义愤填膺,骂声不断,得亏救的及时,不然,整个兵铺都会被烧成灰烬的。
“还好损失不大。”
老孙头儿心道,兵铺遭损,兵器都还在,这便是他们的资本。
说着,他偷看了一眼赵云,少爷是真淡定,跟没事儿人似的。
“先去酒楼?”
“不,先去钱庄,银子多。”
“嗯靠谱。”
赵云一边清扫,一边嘀咕,口中的酒楼和钱庄,自是柳家的,待缓过劲儿,是要去逛逛的。
给我赵家放火?
那便给你柳家放血。
夜,悄然散去。
清晨,天色还未大亮,便见闻鞭炮声,响彻了喧闹的大街。
赵家兵铺,开张了。
远远,便见红绸挂在门面,连两侧的石狮,也都挂了红绸团。
“还开张?”
街人挑了眉,多有驻足者,昨夜刚被大火烧了,咋还开张嘞!
“怕是赵云脑子进水了。”
“此言差矣,赵云是废了,但并不傻,他可是做过少主的人。”
“话是这般说,可开了张,貌似没啥区别,不是我贬低赵家,是他家的兵器,是真的不行。”
“论兵器,还得是柳家的。”
人影聚来不少,话声颇多,堆在兵铺前指指点点,大多都揣着手,而且,一副大戏的姿态。
“新出炉的兵器喽!”
吆喝声已起,乃武二那货,正拎着铜锣,正玩命儿的敲打着。
“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
杨大的嗓门,也格外响亮,也拎着铜锣,敲的那叫个有节奏。
赵云也在。
兵铺的掌柜的,是负责撑门面的,也是负责镇场面的。
“闪开闪开。”
有大喝声蓦的响起。
乃两个小厮。
这俩货,不是一般的嚣张,扒开了熙攘的人影,硬生生的敞开了一条路,其后面才是正主。
来人,是个老者。
此货逼格更满,倒背着手,目不斜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山旮旯跑出的隐世高人呢?
王德。
赵云见之,一眼便认出了,乃柳家兵铺的管事,是个老狐狸。
柳家来人,他不奇怪。
生意自有规矩,店铺开张,其他的同行们,或多或少都会派人来意思意思,或包几两纹银、或买下头件兵器,是谓捧场。
这些,都是不成文的行规,其一,彰显大度;其二,为打名号,其三嘛!和气生财,竞争归竞争,某些过场还是要走的。
在赵云看来,柳家有来人,可不是捧场的,而是来砸场子的。
“见过姑爷。”
王德定身,隔老远便拱手,皮笑肉不笑,做的自是场面活儿,口上虽叫着姑爷,但他看赵云的眼神儿,难掩的却是轻蔑。
“有心了。”
赵云淡道,没啥个表情。
“既来了,拼拼兵器呗!”
不知是哪个,喊了一嗓子,看热闹的,真是不嫌事大。
“拼一拼。”
有人牵了头,自有人起哄,好歹是兵铺开张,没有舞龙舞狮,若是来一场别开生面的大戏,也是不错的,无论是柳家吃瘪,还是赵家丢人,都会很养眼的,看大戏嘛!他们无所谓。
“姑爷的意思呢?”
王德笑了笑,笑的颇玩味,来此就是砸场子的,有人起哄了,那还等啥,砸完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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