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前期出现的所有妖魔鬼神都真实存在,所有小故事都真实发生过,都能查的到,为什么要写这些呢这些年我身边有太多人的记忆被神秘力量修改和清除,再不公布我怕自己没机会,写出来,至少让看到这本书的人能睁开眼睛,看看真实的世界。
西汤村。
一个靠海不怎么吃海,土地里刨食的偏僻山村,因为村里曾经有一口温泉而得名,后来温泉消失了。
老一辈说是与大风水有关,山村的名字一直沿用至今。
一人八分贫瘠地,饿是饿不死,可要想指望种地发财,除非挖到大墓宝藏,否则基本没指望。
村里稍微有点能力,有点关系的都往外跑。
除了两个小学老师、几个村干部、一个赤脚医生和一个精神不太正常的青年,剩下的尽是老人、妇女和留守儿童。
八月的蝉鸣扰人清梦,却吵不醒敖夜这条大懒虫。
一只半大的踏雪狸花和一只半大的黑猫悄然出现墙头。
那黑猫双目有神,生的乖巧可人,灵气十足。
眉心、尾尖、四爪皆是一点雪白,古时称之为六点梅,乃是猫中极品。
相比之下另一只踏雪狸花就要平庸的多。
两只猫从墙头一跃而下,准确的落在窗台上。
狸花猫跳进敞开的窗户,钻进蚊帐,对着敖夜的耳朵就是一通喵喵加狂添。
敖夜伸手揪住狸花猫的脖子,往怀里一搂,继续呼呼大睡。
“嗷”
狸花奋力挣脱束缚,朝着敖夜的手背就是一爪。
疼的敖夜“啊”的一声,人一下子就清醒了!
等他起身找小畜生算账的时候,狸花早就窜出窗外,和六点梅一起朝着他喵喵叫。
敖夜舔了舔流血的手背,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老旧座钟。
“快十点了!”
这一爪挨的不冤。
套上汗衫、短裤,敖夜下炕就去掀锅盖。
老三样大葱炒白菜、玉米饼,下面焖着半锅给猪准备的地瓜干。
“毛毛!毛毛!”
他喊了两声狸花的名字,咬了一口玉米饼,夹了一口白菜,又往嘴里塞了一片地瓜干,嚼烂后吐进猫食碗。
狸花和六点梅已经眼巴巴的在一旁等着,食物落入碗里,立刻探进脑袋舔食起来。
这穷山沟儿,人一年到头儿都见不着几口肉,没能力抓老鼠的小猫就只能跟着吃素,最多捉个蚂蚱、蜜蜂打打牙祭。
这踏雪狸花是敖夜从姥姥家带回来的。
他父亲在外打工,妈妈独自一个人经营着一个小磨坊,一分钱一斤小麦,每天天不亮就得出门,早起晚归也挣不了几个钱,平时他都是一个人在家。
他姥姥家离得远,为了这只猫11岁的他自己徒步走了三十里才把这猫给抱了回来。
至于另一只小黑猫“六点梅”不是他的猫,那是他叔叔家养的猫。
两家一墙之隔,两只小猫又差不多大,自然是玩在一起,哪里有吃的就往哪里去。
敖夜曾经见过一次小黑猫的妈妈,那是一只身材矫健,身形巨大,皮毛亮如锦缎的纯黑大猫。
按照他的估计,那只母猫至少得有十五六斤,跟个小黑豹似的。
田园猫的基因决定了它们的体型不会太大,长到十斤以上极为难得,更何况是十五六斤。
可这还不是他见过的最大的猫,他曾经见过一只更大的白猫,那只白猫的体型比村了最大的狗还能长出一个脑袋,体重怎么着也得三十斤往上。
这么大的猫要是发起疯来,那真就是一口一个小朋友。
给两只猫嚼了大半碗猫食,他这才皱着眉沾这菜汤吃了半个玉米饼子。
他讨厌葱、姜、辣椒、香菜这些有刺激性气味的东西。
山沟里一个月也不一定能来个卖肉的,不加葱,就只能白菜炒白菜。
他妈妈每天忙的焦头烂额,很少和他一起吃饭,哪有心思管他的喜好,他说过好几次也没引起重视。
因为厌食,敖夜极度营养不良,长得是又瘦又小,跟个剃光毛的猴子似的。
他差不多是一年感冒两次,一次感冒半年,经常挂着两条鼻涕虫。
出门必带手绢,过一会就得拧几下,否则抹一把就是一脸黏糊糊的鼻涕。
“好不容易盼来的暑假,该去哪儿玩呢?”
“哥,隋涛他们去西海钓鱼,咱们也去钓鱼吧!”
就在敖夜琢磨去哪儿玩的时候,屋外传来小女孩的声音。
说话的是他叔叔的闺女,堂妹敖玉,敖玉比他小两岁,长得好看,非常招人喜欢。
“好啊!”
说罢,兄妹俩各自抱起自己的猫就往旁边邻居家跑。
刚出门,几个十四五岁的大孩子骑着自行车,一溜烟儿从他们面前飞驰而过。
“涛叔,带带我!”
也不知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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