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
沈听风接过药箱,找了个地儿坐下来,熟练地消毒止血,缠上纱布。
晚上回酒店,惠星进房间叫住他:“进来。”
沈听风看她,眼神疑惑。
“我帮你看一下后背的伤。”
沈听风愣了下,进了屋,抬手一把扯下衣服扔在沙发上。
惠星朝他后背看过去,铁架砸下来时在他后背留了一道凹痕,淤青破皮的地方渗血。
还有旧伤,看疤痕像枪伤,有几年了。
惠星低着头拿过棉签沾了点消毒水。
两人都沉默了会,沈听风感觉后背的棉签毛毛絮絮的,摩挲在皮肤上痒痒的,她本能习惯的用嘴吹吹,气息热热的。
沈听风侧眸,她微微俯身,神情专注:“怎么不说话了?很吓人?”
“没有。”惠星,“在想事情。”
“想什么?”
惠星低着头,把脏点的棉签扔进垃圾桶,换了根新的:“个人私事。”
“是想那个赵尽?”
“想他做什么?”
“谁知道你。”沈听风,“白天看到你像只小鹿一样躲在他怀里,挺合适的。”
“你吃醋了?”
沈听风摸着鼻子笑笑:“我吃哪门子的醋,我俩早就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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