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昏沉完没有还全消散,她抽出一张纸怕擦了擦眼角因为困意而泛起的泪,直到傍晚打烊时,温迪才收起木琴朝着她走来,“好久不见啊,昔寒小姐。”是少年熟悉的声音。身边的一切多了点实感,昔寒笑了下, “两天不到,又哪里来的好久不见。”温迪笑着不说话,他站在那里,看着昔寒,昔寒打破两人之间的安静,“温迪。”“怎么啦?”昔寒看向一旁被插起来的花,“这个是你送来的吗?”早上将第一波客人安顿好后,昔寒就找来了一个大的空酒瓶子,洗干净后将花枝打理好放进去再装上清水,塞西莉亚花很好养活,放水里就能活上一周左右,温迪点头: “是啊,昨夜来的时候,顺手放上去了。”他挠挠头, “当时有点急事,没来得及告诉昔寒小姐,抱歉啊。”“没关系。”真的是他啊……昔寒想到玛格丽特说的那些话,以及自己断片的情况,她抿了下嘴唇,有些酸疼,抬眼的目光却不知怎么地就落到了温迪到唇上,这是她第一次观察一个异性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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