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粉手忙脚乱的一边藏着,一遍换衣服,急得不得了!
待慈生进来时,小粉已经换回了原来的衣服,头发已经乱了一些。
慈生笑着看向小粉,又看看方大娘,“阿娘?”皱了皱眉头,轻言道:“怎么了?”
小粉捋了捋自己额头前的发丝,不自在地摇摇头道:“没什么!我,我”
方大娘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很般配,想给他们多一些独处的时间,笑容亲切地说道:“啊呀!阿娘还有事忘记了,你问问小粉吧!”
小粉震惊地看着阿娘离去的背影,支支吾吾道:“我!”
慈生将目光凝视在小粉身上,说道:“嗯?”
小粉尴尬一笑,道:“没什么呢!我跟阿娘说着悄悄话呢!”小粉悄悄看了一眼慈生,“说着,说着,你就来了!”
慈生很好奇:“什么悄悄话?我不能知道的?”慈生见小粉头发乱了,便扯下系在头发上的发带,小粉一头美丽的秀发便披散了下来,“我来帮你梳!”
小粉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回答道:“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慈生忍不住笑了起来,拿起梳子替小粉梳起发丝,柔顺光滑的头发从指尖滑落,慈生有些生疏的替小粉将头发绑起,待绑好后,慈生从后面抱住小粉,凑到小粉的耳朵旁轻轻道:“连自己的夫君都不能说吗?”
小粉坚决地摇摇头!
不知不觉小粉回忆起从前,敖泽也是这样抱着她的,现在想来似乎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小粉觉得这些记忆不该被想起来的,马上她就要嫁给慈生了,这样对慈生也不公平。
慈生察觉到小粉的出神,缓缓低下头吻了上去。
随即窗前的帘子散了下来,遮住了外面的光亮,屋内显得昏暗了许多,慈生的面具不知何时已经摘落了,小粉闭着眼睛感受着慈生炙热的吻,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不一样。
慈生双手捧起小粉的脸,触及到小粉丝滑的肌肤,双手忍不住缓缓向下探去,抚摸着小粉脖颈处的细腻,慈生突然顿住!慌忙转过身,快速拾起地上的面具,声音沙哑地说道:“我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我,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慈生说完便仓皇逃去。
小粉看着慈生匆忙的背影,不知道怎么了,想着刚才的吻,脸上红了一大片,就似傍晚的红霞一样。
敖沂匆忙来到邻近的湖边,一瞬间便跳了下去,冰凉的湖水正好可以缓解身体上的燥热,不知过了多久,敖沂才从湖里出来。
敖沂看了看四周无人,见天色暗了些来,又赶紧朝木屋走去!
待走至半山腰处,敖沂皱了皱眉,暗叹不好!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院子内外,走入一看,四周并没有什么打斗痕迹,院内的桌子和椅子皆摆放整齐。
敖沂入院看见的便是这样的场景,赶紧四处张望着,“小粉!阿娘!阿娘!”
终于敖沂在角落处发现了方大娘的身影,方大娘浑身是血的躺在柴火边,嘴角的血迹都已经干涸了,敖沂慌张走上前,难受地叫道:“阿娘!”又匆忙摸了摸阿娘的脉搏。
敖沂难以置信地收回手,抬眸看着双眼紧闭的方大娘,再也忍不住了,眼角一颗泪珠滑落滴在方大娘的身上,“阿娘!”敖沂沉痛地呼唤了一声,敖沂想起曾经的种种往事,是她给了自己温暖的母爱,是她一勺一勺地喂自己喝汤药,在自己生命垂危之际不言放弃,她是那样慈祥和蔼,可是为何却是这样的结局。
“小粉!”
敖沂看着已经死去的方大娘,突然想到小粉,敖沂站起身来,匆匆朝里屋走去,里面的家具依旧摆放整齐,和往常一样,可是越是如此,就越是诡异,究竟是什么人可以这样悄无声的将人杀死,那小粉呢?
她会不会也已经遇害了!
敖沂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心里一阵发凉,匆忙往内寻去,敖沂将里里外外都寻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小粉的踪迹。
敖沂不愿相信小粉已经遇害了,没有尸体那还有可能还活着。
格索或许是也闻到了血腥味,也寻着来了,见敖沂失落的坐在屋门口,便问道:“殿下?发生什么事了?”
敖沂本不愿理睬格索,但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看着格索:“是不是你!是父王命令你这么做的?”
格索呆呆地看着眼前极力压抑情绪的殿下,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半响也不回答。
敖沂看着格索不语,突然一阵冷笑,随后又癫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敖沂虽然在笑,却笑得格外凄凉,凉风吹起敖沂额头前凌乱的发丝,身子也显得格外单薄,摇摇欲坠,似是站不稳,随时都要倒下,“父王!父王!您当真的是个狠心的父亲,为什么!小粉!阿娘!”刚说完,一口鲜血从敖沂的嘴里吐了出来。
格索看着眼前的殿下,有着不解,以前从未见过殿下这样,格索突然瞥见角落里的方大娘,眼里一阵惊讶,随即也渐渐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便道:“殿下!您?”格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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